走令牌的同时,和不归说了那么一句‘事关顺公国心病’的话,定是想到太子殿下听到之后,不会再反对小生借用令牌一事儿。”
听着李横的分析,太子不得不承认李横分析得很有道理,再没打断李横,听后沉吟着,转身走了两步站定。
就这么背着身站了好一会儿,太子转回身,又走回两步,重走回到李横跟前问道“你真能医好顺国公的心病?”
“往前小五与云弓乃是一见面便得互掐打骂的死对头,方将太子殿下看他们,不仅携手护着小双,此时更是一同把小双赶紧送去医治,放在往前,太子殿下觉得可能么?”李横未直接回答,反拿郭敬城吕云弓说起事儿来。
“你是想说小五与云弓如今能如此和睦乃是你的功劳?”太子殿下品出李横的弦外之音。
“凡事都得试一试,不试又怎知不可能?”李横笑一笑,“太子殿下说是与不是?”
太子看着个头尚不及自已肩膀的寒门少年,盯了半晌,也不知在想什么,末了点点头道“如此,你且试一试。若你真能医好顺国公的心病,本太子便不与你计较私用东宫令牌之事。”
“小生记下了。”李横双手一揖。
“那地方……”
“小生非嘴碎之辈。”
“若本太子听到关于那地方或关于本太子的任何流言,本太子唯你是问。”
太子说完转身大步走回马旁,翻身上马,不再看因他最后的话而无语至极的李横半眼,轻夹马腹低喝一声,骏马很快飞奔出击鞠场。
身后一内侍四侍卫,紧随其后。
“公子……”不归担心地开口。
“放心吧,整个大明知晓那地方的人不出一掌之数,你我他占三,流言飞不起来。”即便飞起来,李横也不怕太子会因着流言来伤他,“你别看太子殿下一脸吓人的模样,其实他挺温和厚道的。”
年糕安静地睁大了眼,怎么也无法将威严冷漠的太子殿下与公子口中的温和厚道联合起来。
不归倒无异议,以前他跟着林衡时也见过太子,只是那时的太子年岁小些,温不温和厚不厚道从来不是他该管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在意。
于是以前林衡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是李横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李横转身往外走,走得很快,命道“不归退回暗处,年糕去把李宅大车驾过来,我们去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