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扫描了一下艾达的右侧臀部。对艾达说“你右侧臀部里不是子弹,是弹片吧、”
“是的,今天的劫匪丧心病狂,居然还用了手雷,不过扔手雷的劫匪没什么经验,扔过来的手雷好几秒后才爆炸,所以大家没被炸着,我躲在车后,弹片炸到侧面车身又反弹过来。扎到了我的臀部。对了,帅哥医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艾达有点羞涩的说。
“说吧,你们今天都是好样的,有什么我能做的,请说。”陆飞一向喜欢说话好听的人。
“我还没结婚,以后臀部有疤痕,肯定很难看,会很,很,很,”艾达欲言又止道。
“很扫兴对吧,我明白的,等会弹片取出来,我会用美容针缝合伤口。你再找我拆线。包你以后臀部美美的,要不要再做个臀部微整形?搞得翘一点,顺便的事。”陆飞笑嘻嘻道。
艾达羞羞的一笑,“那就不用了,我够翘的了。”
背朝着他们的三个大男人,忍不住的背脊耸动,憋不住想笑。
陆飞也不废话了,用医用酒精先消毒了皮肤,左手略略撑开伤口后,右手持镊子小心的伸进伤口,慢慢的钳住了弹片,慢慢的取出来,又温柔的清洗了伤口,去医药柜子里找出了美容针和线,仔细的缝合好了伤口里外层,再消毒了表面皮肤,贴上纱布固定好。
“行了大功告成,艾达,三天内不能用水洗伤口,每天用酒精消毒。以后还是美美的。”
忙完了四人的伤势,让他们坐下休息,补充点葡萄糖,陆飞去看队长贝尔。队长贝尔此时已有点意识,慢慢的要苏醒了。老贝尔在一边有点激动,也有点担心。看到陆飞过来,忙起身拍拍陆飞肩膀,对他点点头。
男人的感谢,尤其是老男人的,还是矜持的。
“你们父子怎么回事我不管,但是现在最好不要让病人很激动,有事等明天再说好吗。”陆飞严肃的对老贝尔道。
“当然,我也是医生,我们到一边去说话。”
“我和老贝尔说几句,曼迪看着点。”陆飞大声说道。
老贝尔拉着陆飞到一旁,长吁短叹了半天,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老贝尔一家一直住镇上,他做医生,家里有个小牧场给太太打理着玩,家庭生活其乐融融,老贝尔和太太极为恩爱,形影不离,儿女也长大成人,和所有幸福的家庭一样,一切都很顺利。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贝尔太太体检查出了中期肺癌,并且肿瘤已经黏连在胸腔组织上,开刀不得,化疗放疗也没有起作用。一年时间,贝尔太太就撒手人寰。
老贝尔悲痛欲绝,整天借酒浇愁,偏生和老贝尔一起住的女儿又出了事,女儿一天在家给牛注射青霉素治病时,一错手,扎到了自己手上,而老贝尔女儿是青霉素过敏体质。老贝尔此时正酩酊大醉,睡得很死。就这样女儿在大棚里因青霉素过敏,呼吸困难而死。
过了几天,在外工作的小贝尔,知道了妹妹死亡的原因,伤心欲绝的同时,和老贝尔翻了脸。父子两从此形同陌路,直到此次小贝尔以为必死无疑,才回来和爸爸告别。
老贝尔一边讲述往事,一边老泪纵横、长吁短叹。陆飞拍拍老贝尔道“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你们两父子都是苦命人,你女儿的死是意外,你自己是医生,明白的,就算你当时清醒,如果没有及时发现过敏的女儿,也帮不了她什么。重要的是往前看,父子重修旧好,啥时候给儿子张罗一个老婆,生个第三代,生命还是要延续才有意义啊。”
老贝尔点点头“这次因为有你,总算转危为安,你的急救能力和谁学的,这么厉害。我敢说一般的战地医生都远远不如你。”
“我这是有后勤支持、设备和药物支持,有你们支持,不足为奇。”陆飞难得谦虚了一回。
“病人醒了,杰克医生,你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