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兄弟们,坚持一下,黑夜是我们的朋友,伊万,慢点前进,尽量走草丛和蕨类植物里,我在后面清扫痕迹,让这帮??国鬼子彻底找不到我们。
反正大晚上的他们也退不出去了,然后么,嘿嘿嘿。”
“为什么我觉得有种灰狼盯上了兔子的感觉?”
“你说的真是文艺,明明是色狼见了良家妇女的正常反应嘛。”
“咦,少尉同志的口味真够重的,哎呀,我屁股好像被人东西踢了。”
“我是故意的,怎么样?谁让你乱说话,我喜欢的可是女人。”
“对嘛,我就知道车长的取向很正常,我妹妹真不错,胸大腰细屁股圆,大腿结实个子高,容易生养。”
“知道了,能不能先找到她再说,别再安利你妹妹了。”
“安利是什么意思,车长,我读书少,听不懂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大家加快速度,我们甩掉鹰党再休息。”
半个小时后,他们身后500米后的德军步兵班彻底蒙了,脚步不见了,天黑了,人累的半死了。
“士兵们,大家先宿营休息,都饿的头晕眼花,疲惫不堪了。等我们稍微吃点东西休息片刻,点上火炬去追,这帮老毛子都是什么人啊,体力也太好了吧。”德军两个班长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个大声宣布道。
德军士兵虽然疲累不堪,仍是令行禁止,一起动手,在几颗松树间开辟了一小块宿营地,并捡了一些柴火,升起了一团篝火。
他们坐下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两个班长本想带着大家继续追击,可他们不懂人的生理,当人吃过东西后,胃部开始工作,大脑供血就会不足。再加上一天的追加,所有士兵都累坏了,吃完东西都累的站不起来了。
德军只能派出岗哨,其他人守在篝火旁先睡一会儿,再出发追杀苏军。
半个小时后,树枝在篝火里噼噼啪啪的燃烧,大部分德军都草草睡在行军毯上。除了篝火附近被照亮了不少,远处的森林似乎更黑了,黑的让人心里发慌。
德军哨兵离篝火边的同伴们只隔了两棵树,他手上拿着班里唯二的手电,时不时向四周扫一扫,一是戒备,二也是壮胆。
黑夜的森林一点都不安静,夜莺的叫声,动物经过时发出的淅淅索索,呼呼的怪风。
面对夜晚森林中未知的环境,德军哨兵纵使久经训练精锐无匹,也心中打鼓害怕不已。哨兵把背着的毛瑟步枪端到了手中,全神戒备。
可紧张了十来分钟,却完全没事发生,哨兵慢慢松弛了下来。
正当他百无聊赖的转到另一个方向。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哨兵的嘴,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咽喉部位割了大半圈。
火光的掩映下,一张黑一道黄一道、毫无表情的脸闪现在了哨兵身后!
“呜呜呜呜”,哨兵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咽喉,可颈动脉的血仍不可阻挡的喷射了出来,喉部的空气也在不断的往外漏。、
德军哨兵刚挣扎了一秒,右侧太阳穴又被人用刀柄重重敲击了一下。
哨兵眼前一黑,就此陷入了黑暗中。
哨兵挣扎时,双脚踢到树上,发出的嚓嚓声引起了假寐的德军班长注意。
等他觉得不对站起来观察时,突然一个黑黝黝的东西扔向火堆,德军班长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手中触觉告诉他这玩意就是他们天天碰的长柄手榴弹,尾部还冒着烟。
德军班长反应极快,立刻将手榴弹扔了出去,可引信已到头了,手榴弹飞出去3米不到便爆炸了。
“轰”的一声巨响在林间回荡,弹片向四周飞溅。
躺在地上睡觉的最右侧德军士兵,被弹片打进了背部。其他士兵倒是距离稍远,运气不错,没有中招。
“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