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季耶夫派人来说,部队要整体后撤,这段防线的两翼被德军给突破了,我们不撤就要被包围了。”
“哦,知道了,让我们撤到哪儿去?”
“跟着316师的兄弟们撤到杜博谢科沃村,那里已经布置好了防线挖好了战壕,赶紧走吧,步兵兄弟已经撤了。”
“嘶,天真冷,下雪了,通知兄弟们,上坦克,撤退。”
天空中早已飘起了大雪,兄弟5人加上伊莲娜挤进了t34里,轰隆隆往东开去。
不一会就追上了步兵的脚步,陆飞友好的招手,让步兵兄弟们都坐到坦克上一起走。
十几天后,1941年11月16日早上7点。
杜博谢科沃村,苏军型战壕旁的小树林里。
远处百米外是四连的反坦克炮阵地,kv兄弟们一早起床就冻的受不了,赶紧守在了无烟灶旁,大家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这段时间,每天都会有小规模的战斗。
为了不暴露阵地侧翼的t34,面对小规模的德军进攻,他们有时会以步兵的作战形式加入战斗。
这还不是他们觉得累的原因,主要是冰天雪地里,吃食越来越少,连黑面包每人每天才200克。因为给养车经常会遭到德军战机的轰炸,供应时常中断。
他们在火上烤着黑面包,撕扯着痛苦的往下吞咽。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昨晚我的脚因为离开火堆远了一点,早上都没了知觉,吓的我以为脚趾掉了,烘了半天才有了知觉。”维克多幽幽叹道。
“没办法,这是世纪之战,国家存亡,人类福祉之战,我们每多坚持一天,莫斯科就会筑起坚强的防线,才能打败鹰党。”陆飞摇头道。
“我好想家,回到我自己的家,依偎在心爱的男人身边,听他唱歌。”
“我也想家,不过你有了心爱的男人,住家里?你让我找个女人住哪儿?”
“滚,懂不懂浪漫,你就不能有点画面感吗?”
“我倒是看到了香艳的画面,哈哈,哎,伊莲娜,你属狗的,还呲牙咬我。”
陆飞抬起手看看今天的日子,想起了历史上的某一天,心中咯噔了一下,立刻站起来看看远处冰雪覆盖的大地,却也没发现德军有大规模进攻的前兆。
陆飞自嘲的笑了笑,怕是自己搞错了地点和时间,自己不会运气这么差的。
心情畅快之下对伊莲娜柔声道“亲爱的伊莲娜,虽然这里没有温暖的家,但也有火堆,虽然有一大堆闪亮丑陋的灯泡,但允许我给你唱一首情歌吗?”
伊莲娜笑颜如花,立刻正襟危坐。
陆飞跑到了坦克里,拎出自己的帆布包,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种两弦乐器,找了个树桩坐了下来。
“这是华夏的传统乐器,叫二胡。我先试试音,再正式演奏。”
陆飞拉了两下,试了试音准,起手来了一首二胡名曲二泉映月。
当悠扬凄婉的音乐响起,本来还嘻嘻哈哈的兄弟们安静了下来,起初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随着旋律的升腾跌宕,步步高昂,乐曲进入了高潮。它以势不可挡的力量,表达出对命运的抗争,抒发了对美好未来的无限向往。
月光照水,水波映月,乐曲久久地在二泉池畔回响,舒缓而又起伏,恬静而又激荡。
一曲拉完,兄弟们久久不发一言,伊莲娜满含热泪,拼命的鼓掌。随之兄弟们也纷纷热烈鼓掌,并大发评论。
“好听,太好听了,车长,你是真正的音乐家。”
“我仿佛看到了泉水叮咚,凄苦的女人,我去,太厉害了。”
“我爱上了你弹出的世界,虽然苦一点,但太美了。”
“好听是好听,可我怎么有种想往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