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的指纹擦干净了,也打开了米田老婆和精神小伙的塑料手铐。
陆飞迅速拆了巴雷特,拎着包走进卧室。
“对不起两位了,我们要走了。等我们走后3分钟,你们再走,千万别跟着我们!否则,你们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陆飞说完不等错愕无比的两人搭话,拉着芬妮就走。
两分钟后,两人已站在了大楼前马路边。
一辆黑色商务车如约而至,车门大开,两人跳上了车。商务车只刹了刹车,没等完全停稳,再次起步。
“妈的,失手了,玻璃窗是防弹的,子弹偏转,只打伤了龟田的胳膊。”芬妮上车轻声咒骂道。
“运气不好,以后再说杀龟田的事,现在要抓紧离开。动了枪,警察很快会封锁周围街道,我们得抓紧撤离。”贝尔凝重的说道。
陆飞看了眼拿着手帕捂着头的艾达,轻声道:“艾达,你再坚持一会儿,我把枪包送出去后就来帮你治疗。”
“我没事,血止住了,就是怕对方的棍子不干净,你做完再来帮我清理。”
陆飞知道动枪这事在日本可是大事,尤其还是巴雷特这样重型枪械。
黑色商务车开出去两条街,杜威放慢车速靠近了一辆同样黑色的商务车。
两车交错之际,瓦西里拉开了车门,陆飞将手中枪包扔了出去!对方移门同步打开,有人在车里接住了枪包。
野狐的商务车随即加速,两车各自拉上车门,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陆飞回到车里,从车上自己的双肩包里取出一个急救包,坐到艾达的邻座。
“我已经很久帮你治疗了,每次你受伤都很轻微,运气一直不错哦。”
“那是我有拉斐尔做肉盾,选男人我眼光还是不错滴,要不然我至少死了三次。”艾达平息了下来,看着拉斐尔的眼神温柔的能掐出水。
“那是,自己的女人我不疼谁疼。”
“别秀恩爱了,有我在,就算中枪也死不了。拿开手,咬着这块手绢。”
“我要用酒精冲洗清理伤口,就你这种怕疼的女人,不堵住嘴音浪能把玻璃震碎。”
艾达耸耸肩,从善如流。
陆飞耐心的在芬妮的手电光照下,慢慢清洗艾达头上的伤口。
副驾上的贝尔忽然沉声道:“前面有路障,警察在这里检查过往车辆。”
“不怕,我们没有枪械,就算打架被查到也不是什么大事。”陆飞笑道。
商务车跟在别的车辆后慢慢开了过去。
两个警察拦停了商务车,走了上来。
他们身旁还跟了个穿黑西装的山口组的成员,应该是他报的案。
警察和杜威说了几句,发现鸡同鸭讲,拉斐尔下车来做翻译,其他兄弟也下了车。
一见到他们这些人,尤其是头上还贴着创可贴的艾达,黑西装哆嗦了一下,拉着警察叽叽呱呱的一通告状。
年轻的东瀛警察紧张了起来,掏出步话机一通喊,周边五六个警察走了上来。
拉斐尔很淡定的和他们说了几句,警察查了查他们的护照,让他们上车,跟着警车到警署去。这要不是有漂亮国的护照,估计早就戴了手铐。
十几分钟后,野狐8人坐在了警署一个大型会议室内。
一个懂英语的警长开始问询野狐兄弟们,山口组的米田带着两个手下坐在对面。
“你们中是不是有人枪击了米田家,打伤了人。”
“啪!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否则我告你诽谤!你们警察已经搜查过了我们的车,也搜过了我们的包,有枪吗?不要说长枪,就是手枪也没有啊。”拉斐尔嚣张的拍桌大喊。
“可你们的确在米田家门口闹事,和山口组的人打在了一起,随后就发生了枪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