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团。将将倒下的龟田拦下了一辆大巴,掏出几万日币买了个座位,混上了车。
当他坐上大巴的空位时,林中的陆飞和芬妮如鬼魅般在公路上出现了。
大巴启动开了出去。
龟田得意的笑了,给他们比了个中指,拔下了屁股上的尖刺随手扔了后,摊在了座位上,他以为是木刺一类的东西。
大巴扬长而去,芬妮看着焦急不已,连连跳脚。
“都是你,磨磨唧唧的不知所谓,到底搞的什么花样!”
“走,我们往回找商务车去,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装神秘很好玩吗?我不管,你背我走,累了!”
“好吧,反正东瀛的事已经了结,不需要留那么多体力了。”
“那可不行,你要留下体力晚上给我好好耕耘,我自己走,免得你找借口。”
“哈,不知道是谁每次都溃不成军,躺平享受的。”
“啧啧,看你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也是这么猥琐的人,哈哈。”
“别跑!追上我打你屁屁到肿!”
两人嘻嘻哈哈的一追一跑,玩起了情调。
十几分钟后,两人回到了车旁,其他兄弟早已等在了那里。陆飞和贝尔说了几句后,大家上车后商务车往西疾驰。
近一个小时后,周身坑坑洼洼的黑色商务车停在了静冈机场的门前。
“野牛,找个僻静地方停车,等会来接我们。小心车上的军火,别让警察查车。”
“好,放心吧。”
商务车开走了,野狐兄弟们已脱下防弹衣,成了一群游客的模样。
他们走进了航站楼,陆飞拉着拉斐尔盯着大屏幕,查到了最新飞去国外的航班,随即转身就走。
贝尔挥手,让大家在大厅角落里的咖啡厅里就坐,尽量不要引人注意。
“五分钟后,有个航班飞去澳大利亚,这是最近的航班,龟田百分百在飞机上。”
“有一定道理,但我们来是为了什么?难道要追杀去澳大利亚?你又为何不在自杀森林里解决了他?”艾达忍不住问道。
“我已经解决了他!”
“不是吧,好好说说怎么回事。”
“警察和山口组知道我们和龟田的不对付,如果龟田死在了自杀森林里,再查查我们的行踪,我们就麻烦了。就算我们现在就逃出东瀛,鬼子政府说不定还得启动红色通缉令抓我们。”
“这倒是,太明显了。”瓦西里点头道。
“我带着有麻醉枪,昨晚把麻醉剂里面的成分换成了某种药剂的混合物,一个多小时前麻醉枪已打中了龟田的臀部。接着又逼他跑了一路,嘿嘿。”
“怪不得昨晚半夜你在床头捣鼓着什么,我还以为你吃伟哥呢。”芬妮傻乎乎的说道。
“滚!我需要吗!哼,说正事,你们不需要知道那是什么药剂,只要知道剧烈运动后,龟田得血栓的概率会增高800倍!接下来他不是犯心梗,就是脑梗!”
“天了噜!得罪医生的后果太可怕了!所以我们在等什么?”
“等飞机起飞,等他在压力变化后发病!起飞时的压力,到了高空大气压的变化都会带来巨大的致病机会。最关键的是,在飞机上可没有医生和医疗设备!”
“杰克,我爱你,我们都爱你!”芬妮一把搂住了陆飞,假作瑟瑟发抖。
“嗯,我们都爱你,回去给给你买10盒,不,20盒顶级雪茄!”
“去去去,别乱说。杰克要对付你们还用费那脑细胞,直接动手就行。杰克,现在我们等飞机返航的消息?”贝尔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们别起哄。
“对,一般情况下飞机上出现危重病人,只要航程不超过一半就会返航。我们可以等一等,反正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