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之大,动作之激烈让人怀疑他是要做某些少儿不宜的事。
伊莲娜吃惊之余下意识的搂紧了他,忽然胡思乱想起来。
自己穿的有点多,恐怕光脱衣服就要几分钟。
“嗵嗵嗵、嗵嗵嗵!”
沉闷的枪声从他们头顶响起,一颗颗粗大的机枪子弹打穿了车顶,在车厢内部来回乱窜叮当作响!
他们头上装罐头的弹药箱也被打中,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啊!我们要死了!”伊莲娜被近在咫尺乱蹿的子弹吓的哇哇大叫。
“不会的,就算被子弹打中,也是我先中弹。”
两人只喊了两句,敌机的子弹线便往前延伸。
另一种沉闷的枪声响起,嗵嗵嗵的十分低沉震撼,枪声响了片刻突然又停了。
“你一个人待着,我去帮忙。”
“我怕!你别去!”
“亲爱的软妹子,昨天还要和斯图卡对射,现在怎么怕了?”
“还不是昨晚被你睡过后反而怕了嘛。”伊莲娜嗲溜溜道。
女人一旦上了路,开车飞快。
“放心吧,为了不被动挨打,我得帮同志们打飞机,是正经的打飞机。”陆飞尴尬的笑了笑,摇头冲了出去。
他重新爬上车厢外扶梯,探头出车顶,前后看了看。
三节车厢后,一架高射机枪垂头丧气的耷拉着,枪声上隐隐有些鲜红的痕迹。
“靠!防空的机枪手挂了,老子去还是不去?造虐啊,不去过不了自己这一关!”陆飞苦着脸嘟囔着爬上了车顶。
在烈烈大风中,他跳过两节车厢间空档,沿着车顶往后跑去!
零下四十度的寒风让全副武装的陆飞都快顶不住了,眉眼都挤在一起。好在他有快男的属性加持,十几秒后跑到位置往下爬。
焊死在车顶的德什卡12.7重机枪前,机枪手已经垂头牺牲在了位置上,副机枪手也不见了踪影,应该是被打下了火车。
他把机枪手从焊死在车厢尾部的简易座位上拎出来,轻轻放在了车顶,自己坐了上去。
陆飞很快检查了一下机枪,翻了一下弹匣后确认还有大半子弹,拉动了枪栓!
“来吧,?国鬼子也是没有人性的鬼子!老子跟你们拼了!”陆飞大喊了两声给自己壮胆,凝神盯着前方天空。
正在运气时,身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老莱蒙托夫打开了他背后的车厢门,默默爬了上来。
“好小子!我帮你扶着弹链,跟鬼子拼了!”
“好!我们爷儿俩让鬼子飞机有来无回!”
两人冒着极度严寒,全神贯注盯着天空。很快嗡嗡的声音响起,一架德军战机再次出现,压低机头杀了下来!
“嗵嗵嗵,嗵嗵嗵!哒哒哒,哒哒哒!”
战斗瞬间打响,双方火力全开!
德军战机扫射着车厢,陆飞操控着德什卡12.7防空重机枪朝德军战机前倾斜子弹,瞬间,德军战机和火车交错而过。
一条子弹线贴着火车打在路基上簌簌作响。
“换弹匣!老爷子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子弹壳崩了两下!”莱蒙托夫苦着脸和陆飞一起手忙脚乱的换上新弹匣。
“等会请您抽雪茄,现在还得再射一轮。”
“你还有那好东西?弗拉基米尔同志,您父亲是高官吧。对了,刚才打中敌机了没?”
“好像打中机翼了,有没有效果不好说。”
“靠,又来了!”
“嗵嗵嗵,嗵嗵嗵!”
这次德军战机在空中以很小的半径调了头,半分钟不到便正对两人俯冲了下来。
俯冲时呜呜呜的响声惊心动魄!
陆飞和莱蒙托夫两人头皮发麻,硬撑着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