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审讯有什么关系?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又不是刑讯专家。”瓦连京皱眉道。
“我知道怎么让人疼痛,是那种无法忍受的疼痛。”在手电掩映下陆飞笑的很阴森。
“啧啧,就怕文化人变流氓,给你半小时。”
“用不了那么久,维克多,把女孩们带开,接下去的场面有点血腥哦。”
陆飞把俘虏拎到路边,让叶戈尔帮忙打手电,开始了一场速度极快的手术。
手术刀冲着俘虏的手指划了下去。
“啊!杀了我,打死我也不说!”
“好啊,好久没解剖活人了,好怀念。”陆飞一边说着,一边拆着他的指骨肌肉。
“呜呜呜,不要啊,我瞎说死撑的,住手!”几十秒后俘虏拼命扭动,放声痛哭。
“车长,问个技术问题。”
“说吧,我最喜欢好学的手下了,来颗烟抽。”
“谢谢车长,您活体解剖时,受体拼命扭动怎么办?”叶戈尔小心翼翼的从陆飞上衣兜里抽出两根烟,一人咬一根,点上了。
学习态度好的像是真正的学霸。
“啊,不要切我中指,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闭嘴!我教手下呢。叶戈尔,你这个问题很专业!一般这种情况都会打麻醉,可你知道战场上哪有麻醉药,就只能像现在一样捆起来喽。”
“车长,他好像求饶,要交代了。”
“唉,这都是套路,这种死硬的叛徒就得让他彻底疼了,才会老实交代。聊着聊着,我都忘了切了他几根手指了?灯光太暗了,看不清。”
“车,车长,第三根了,我有点顶不住了,呕!”叶戈尔说着忙不迭起身,转到一边狂吐不止。
“切,还真以为你好学呢,呸,没用。小子,想好要交代了吗?”
“我说!只求你别再伤害我!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