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人家以前是发报的,没,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伤员的小腿被陆飞简单消毒后割开,用镊子在血肉里一阵掏摸翻找,这场景在医生眼里稀松平常,在女孩看来就惊恐非常了。
“冷静,这都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是在救人,这个工作和消灭鬼子一样了不起。”
“知道了,弗拉基米尔同志。”库尔尼科娃慢慢平静了下来。
仓库里的其他战俘就算没有伤痛,看着陆飞给大家治疗,眼神也都活泛了不少。
却有一人暗中看着库尔尼科娃手中的医用手电,眼珠滴溜溜乱转。
一个小时后,陆飞处理完自己力所能及的战士伤痛,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他不自觉的摸了摸右上口袋,摸了个寂寞。
“兄弟,想抽烟是吧,呵呵,哪来这种好事。别忘了你和我们一样,也是俘虏。”库图佐夫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库图佐夫大哥,那可未必,您可能不知道我以前还做过魔术师。”
说话间,陆飞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包满满的“骆驼牌”。
“来,尝尝,大家都尝尝米国货,每人吸两口过过瘾。”陆飞抽出一根,剩下近一整包递了出去。
“这?这么神奇?我的上帝!”库图佐夫下意识的接过,惊呼不断。
“你个老家伙,快发烟啊,急死我了!”
“轻点,你叫个屁啊,把?国人招来!”
“虽然我胸口有个洞,也想抽一口,求你了!”
周围立刻一片压低声音急切的喧嚣声,这包烟可算是点燃了全场。
战俘们最渴望的是自由,是正常的生活。
那包骆驼不是一盒烟,是一种叫希望的东西。
“叮!”一团火苗在打火机上方亮起,四五个叼着烟的脑袋凑了过来。
“嗤,呼!真爽!”
“让开,我也要点火!”
“格鲁沙,你得了,抽两口了,给我!”
“弗拉基米尔兄弟,你真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魔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