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再次伸出了手!
雅克夫脸涨的通红,却不敢再动,他知道这次再动就会被波兰囚头收拾,这帮波兰人是一伙的。
那只魔爪还没碰到面包,被一只忽然出现的手死死抓住了手腕。
红鼻子吃痛不已,恼羞成怒抬头看去。
陆飞笑嘻嘻的抓着他手腕,不动声色的用力捏着。
“啊!疼,快放手!”
“你的爪子似乎伸到了别人盘子里,这个习惯可不太好。”
“你!那是囚头允许的!”
“哈,那我要问问弗兰茨上士,囚犯可以随便剥夺别人食物吗?你以为自己是谁?这位囚头以为他自己是谁!”
陆飞随手放开红鼻子已红肿的手腕,抬头看向边侧站立的波兰囚头,眼中充满着挑衅。
波兰囚头胸口不停起伏,喘着粗气,却不敢举棍再打陆飞。
党卫军看守已经警告过他不要动陆飞了,再乱来,恐怕自己就要去毒气室吸烟了。
而那个牌子的烟太上头了,抽进去就吐不出来了。
“不许惹事!好好吃饭!”波兰囚头含糊的斥责了一句,转头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白人青年,这可是老乡囚头第一次不罩着他。
他的人生观受到了强烈冲击。
“雅克夫兄弟,病好些了吧。对了,我不爱吃黑面包,这片你拿着。”陆飞笑嘻嘻的拿起自己盘子里另一片面包轻轻盖在了雅克夫盘子里剩下那片面包上。
“这,这怎么行。”
“我说行就行,有些人抢也不给,有些人不要我硬要给,就这么任性。”陆飞挑挑眉毛看着对面急赤白咧的红鼻子。
雅克夫抿紧嘴唇,狠狠点了点头,就要拿起面包。
“两片一起吃,免得有人惦记。”陆飞随口说道。
雅克夫不疑有他,抓起两片叠一起的面包塞进了嘴里。
咔嚓一口下去,雅克夫微微转过头,眼睛睁的大大。
“好吃吧,别人的东西都好吃,对不。”
“唔唔!”雅克夫频频点头,大口撕咬咀嚼,速度快的惊人。
附近囚犯有鼻子好的,居然闻到了火腿的味道,只得轻叹多年不见肉,已经饿出现了幻觉。
只几十秒,两片面包被雅克夫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还不忘朝对面红鼻子挑衅的抬起下巴,眼中那种嘲讽明显非常。
那片面包下陆飞藏了两片火腿肉,雅克夫太瘦弱了,不迅速补充营养,根本跑不远。
晚餐在十分钟后就结束了,哨声一吹,囚犯们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
“按照顺序排队回营,不许喧哗,不许逗留。”
有人大吼一声,囚犯们立刻起步,秩序好的就像幼儿园排队出操的孩子。
走的齐整却没有卵用。
陆飞和雅克夫并排一起走,侧头轻声道:“你的床在哪儿,晚上我来找你。”
说出这句话后,陆飞老脸微微一红,好像觉得哪儿不对。
雅克夫微微点头:“靠墙最后一个床,下铺,不过囚头会要求我们不许走动。”
陆飞人靠了过去:“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先弄死他,有他在不行。”
说完,脸又红了,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等他们再说话,来回走动的囚头从他们身边经过,两人立即闭嘴,面无表情的继续前进。
几分钟,二十来个政治犯进了专属营房,散了开去。
几个关系好的米国人或英国人聚在了一起,坐在下铺位置聊天;有几个?国政治犯坐在一起;还有三个波兰人也聚到了一起,其中就有抢面包的红鼻子。
陆飞见晚上睡觉前还能聊天,觉得自己有点傻叉。
有什么事睡前说不就完了嘛。
陆飞还是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