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一架回去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战斗机可能坐不下这么多人。再说开飞机我也有点不熟练,万一掉下来有点丢人。
坐火车就简单了,我们混上一辆去东线的军列就是了。”
“我听着都害怕,军列还能随便上吗?”雅克夫嘴张的老大。
“华夏和日本鬼子打了很多年,他们有支游击队,名字叫铁道游击队。专门在铁路上打击鬼子,扒火车那是日常操作。你看我,是不是一看就有这个基因。”陆飞耸耸肩,觉得在漫长的铁路线上扒上火车实在是一件不值得夸耀的操作。
“也许您很轻松,可我们不行啊。”凯瑟琳都要哭了,一个女孩子家家,动不动就跟着杀人放火跳火车,这也太不淑女间谍了。
“这都是细节,不重要。到时我帮你们上去,多大点事。”陆飞掏出根烟点上了,好像在说我帮你们拿杯咖啡那般随意。
凯瑟琳和雅克夫面面相觑,弗拉基米尔玩笑般的态度让他们很受伤,好像自己就是废人一个,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现在去哪儿?船正往东南方向飘着,很快就会到终点站。”
陆飞脸成了囧字,在柏林也没个熟人啊,忽然福至心灵,脑中闪过一个高大身影。
“凯瑟琳,在集中营我给施耐德的大哥弗兰克动了手术,无意间我看到了他的地址,我念给你听听,看看你认识不?诺英哈根区xxxxxx。”
“知道,东郊别墅区,那地方快出柏林了,附近有大片的绿地森林。”
“好!我们就去那儿,躲在他家应该没人想的到。”
“您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居然要到??官家去,不怕他愤而抵抗,惊动了其他人?”
“一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腿又半瘸,别说我了,就是你也能把他摁在床上。”
“呦,我为什么对他有兴趣?”
陆飞耸耸肩,并不回答。
心说你们老外最会玩了,谁知道呢。
定好了去向,陆飞又愁没有交通工具去,二三十公里呢,这又不是和平年代,可以导个航打个车,没钱就坐公车地铁。
他们三个没身份,一旦坐公车需要出示证件,当场就得打起来。
正当陆飞禅精竭虑快把头皮屑都抓出来时,船轻轻一顿,靠边停下了。
“到站了,先下船再说。”凯瑟琳站了起来。
两分钟后,一群乘客拖着疲惫的步伐下了水上巴士,往码头出口走去。
很快,人群走不动了,陆飞踮起脚往亮着灯的出口看去。
门口有两个盖世太保,一个个在对乘客核查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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