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人推了一把。
接着商务车咯吱咯吱晃了起来,短促的叫喊和嘭嘭的击打声不断。
三十秒后,日本老头从副驾驶位上被人推了下去,南美女人鼻青脸肿的摔在了他身上,商务车扬长而去,不见了踪影。
陆飞开着车皱眉摇头,看看副驾上兴高采烈的芬妮心中忐忑。
“我总觉得这样不好,都是你把我带坏了,我们大可以买辆车嘛,打一个老头总感觉心中不忍,唉,算了,反正没打死,又是日本人。”
“你拉倒吧,平常你一个掌刀就打晕人,我看到你可劲的锤人家老头了。”
“这你就不懂了,老年人比较脆弱,颈部神经密集,一掌刀就能送走他了,打几拳下巴死不了人的。”陆飞振振有词道。
“也对,这老头身体不错,还能被你锤好几下呢。”
“主要是你昨天对我镇压的太狠,今天手软。”陆飞耸耸肩道。
他不打算告诉暴戾的芬妮,自己打老头时尽朝那些又疼又不会快速晕眩的部位下手。
对面马路是一排商铺,明克街13号是一家修车行。 看着门口罗雀,内里空空荡荡,只有两个伙计抽烟打屁的修车行,芬妮疑惑的转头问道:“内线为了敷衍你,随便给了个假地址?” “他吃饱了撑的告诉我假消息,再看看吧。” 等了十分钟,车行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毒贩模样的人来拿货。 “走,开进去看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好吧,进去修车,你来说话,乖儿子。” “你!下次我要当爸爸。” “今晚就让你当,行了吧,快点开车。” 白色商务车刚要启动,对面修车行里忽然走出几个女人,年龄有大有小,一边走路一边还在穿外套。 “这,古怪诡异的很,青天白日的,又在修车行里,难道,竟然…”芬妮不由自主的响起了一个古老而又生命力顽强的职业。 “想什么呢,四五十岁的大妈和十五六岁的女孩都有,而且长的都挺一言难尽的,应该不是做皮肉生意的。不过,这修车行欲盖弥彰的,到底什么路子?” 陆飞说着话掏出望远镜,想看清一些细节。 二三十米外,车行内部一目了然,没什么古怪。 陆飞正要收望远镜,忽发现车行底部有一大块全身镜,他从侧面看去,倒是能看到车行深处一些景象。 镜子中掩映出车行正面墙后,有一座门,门边有亮着的两个按钮。 居然是个电梯。 陆飞摇摇头皱起了眉头,这怎么一探究竟,难道要杀过去?万一人家只是正常经营,下面地下室是个修车车库之类的,也很合理啊。 正纠结,电梯门打开了。 一群女人走了出来, 一群光着膀子不着寸缕的女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老老少少,或肥或瘦,或黑或丑,或被地心引力征服,或竹竿一根。 陆飞两辈子都没见这么多果体女人,还是一群压根说不上性感,只会让人产生呕吐感的一群“女人”。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这下惨了,我要瞎了,呕呕呕。”陆飞猝不及防下,产生了重大的生理反应和条件反射。 推门下车,撑着膝盖呕吐不止。 芬妮惊骇莫名,还以为有人用激光武器弄瞎了她男人。 “对面,修车行全身镜,自己看。”陆飞强忍着胃部不适,递给跟着下车的芬妮望远镜。 “我靠!天了个噜,怪不得滥情坚强的杰克也败下阵来,这,这是要长针眼啊。”芬妮惊诧莫名,双手颤抖。 “看看这些女人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