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已经把薛太岁打散了,直接倒地不起,大喇嘛一近身,又自骑在他身上,薛太岁动弹不得,随后拳脚相加,薛太岁惨不忍睹。
打了足有半柱香的工夫,薛太岁浑身大汗湿透,肩头的琵琶骨流出大量血液。
鸠摩罗候一看:
“呀哈,金色血液,看来你小子也有奇遇,好,一时半时死不了,以后天天给贫僧当人肉沙袋吧。
沙弥,拖这小子下去,擦点药,带上他去挑十八桶灯油,少了一瓢,我多揍他一个时辰。”
小沙弥乐呵呵拖着铁链,像拽死狗一样吧薛太岁拖了下去。
薛太岁暗叫倒霉,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周身就像挨了几十军棍一样疼痛难熬,但是好像肩头琵琶骨传来的寒气淡了不少,不似往日寒冷异常。
傍晚时分,大喇嘛起身,像拎死狗一样把薛太岁拖到后堂。
小沙弥一浴桶药汤子早已经煮好,“噗通”一声,薛太岁入了浴桶。
大喇嘛吩咐:“别让你师兄死了,他死了,下一个挨打的就是你了。”
说完,大踏步走出后堂,那地板的青砖都被震荡的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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