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甚是快当,怀里掏出一物瞬间打向刘知节。
刘知节单拳一护周身,一股烈焰之气喷薄而出,将此物击落,竟然是一块屋顶之瓦。
尚书府院落之中顿时火光大亮,一干子家人仆役纷纷拿着棍棒冲了出来。
刘知节跳将下来,用手往西房坡上一指:
“贼人往那个方向去了,我是刘知节。”
为料想二赖子手照定他脑袋上就是一棍子:
“妈了巴拉的小贼,白天佯装逃走,现下里夜晚竟然贼性不改,又来偷盗。”
刘知节的此时身手却如何能被他打到,单手一擒木棍,顿时化为了焦炭。
二赖子犹自大喊:
“贼人武功高明,大家并肩子上呀!”
挠钩套索一时间纷纷涌向刘知节,刘知节急忙辩解:
“我是抓贼的,我是抓贼的!”
为料想身后大椎穴突然被一股大力拿捏,再也挣扎不得,回头看去却是白天瑾。
白天瑾此时冷了脸:
“刘孝廉,白日里林家不再追究,已是你的便宜,此刻你去而复返,又偷盗府上财物,却是大大的不该。”
刘知节急忙辩白:
“白观使,我是捉贼的!”
二赖子却在一旁嘲讽:
“哪有端端如此巧合之事,偏巧贼人就让你看见了?你为何重回林府?可能说的明白?”
闺阁之中的林婉兮也早被这外面的哄闹吵醒,披了件衣服走在当院。
刘知节又见情人如何能不喜,只是心下的苦衷却不为外人道了。
林婉兮此时眨着大眼睛:
“货郎哥哥,你怎的又回来了?”
刘知节此时支支吾吾:
“我,我是来抓贼的......”
四下里顿时哄堂大笑,却没人听他分辨。
冯姨娘此刻也走了出来,一把揪住刘知节的一只大耳:
“贼汉子,白天放你走了,如何又回来偷盗?”
刘知节此刻上了拧劲:
“捉贼见赃,你们又没凭据,如何说我是贼人?”
冯姨娘嘿嘿冷笑:
“现下由得你说嘴,一会儿搜查出了赃物,看你如何狡辩。”
冯姨娘冲着下面二赖子一使眼色,二赖子慌不迭跑向了刘知节住的柴屋。
刘知节面无惧色,只是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林婉兮,佳人此刻脸上具是担忧之色。
“找到了,找到了!”
二赖子去了片刻,手里拿着一个大包袱,一边跑一边大喊。
林婉兮此刻却是一双妙目似有询问之色,二赖子将包袱打开,里面金银玉器还有御制酒碗着实都是林府之物。
刘知节脑袋都大了,结结巴巴: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二赖子一下子来了精神:
“好你个贼人,果然手脚不干净,大家伙打贼人呀!”
他率先拿出一把匕首,照定刘知节臂膀就刺,刘知节慌忙用右手格挡,奈何此时大椎穴被制,却是没了火焰真气。
“啊!”一声惨叫,刘知节的右手大拇指被齐齐切割了下来,鲜血四溅。
众位家丁不由分说,上去各自轮着棍子一顿好打,只把生平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
刘知节此刻疼在身上,却是更在意佳人的理解,故而双手抱头,只是用眼神痴痴地望着俏立在一旁的林婉兮。
林婉兮双目含泪,终于哽哽咽咽一声哭了出来,转身跑向书房。
完了,全完了,连心上人也误会他了。
此刻刘知节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想着自己就这样被打死也好,免得世上徒增一个伤心人。
打了多时,刘知节已经是吸进去的气少,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