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警惕之心,堂堂国公大人为何要送他爹回家?但他神色自若地上前给赵慎初行礼“在下宋良辰,拜见国公大人,感谢大人对在下家人的一路照拂,在下铭感在心,来日定有所报。”
赵慎初看着彬彬有礼的宋良辰,脑子飞快地转,不过几息时间,他便绽放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良辰不必客气,我既叫你爹一声宋叔,自是没有把你们当外人,听宋叔说你明年要参加会试,若提前来京的话,可来国公府找我……”
有道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赵慎初身为一个从一品的国公还如此客气,令宋良辰在更加戒备的同时,不得不含笑回应,“若是国公大人不嫌麻烦,在下自当前去拜访,到时免不了要叨扰大人一番。”
“总是大人、大人的,可见良辰你还是有些见外啊,”赵慎初顿了一下,接着说“若是去我府上还叫大人的话,我可是不会让门子给开门的。”说完挑眉一笑。
腐眼看人基,马车上的宋良韵哼了一声,赵慎初那厮是在干什么?挑逗她哥?难道,他是个断袖?回想一下他跟江温相处的情景,不无这个可能……可是他要纳自己为良妾好像也不是作假,那他就是个双?嘶……太恶心了。
宋良辰见赵慎初始终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觉得或许是自己多心?他一拱手笑着回到“那小弟就冒昧地叫您一声赵兄,赵兄,既已到此,小弟家就在不远处,何不去家中坐坐?”
赵慎初抬头看了看天色,“为兄有事在身,今日就不多打扰了,来日必去府上拜访。”说完他回头叫了一声“赵琛,把薛知府送来的那个盒子拿出来。”
“宋叔,当日我问薛嵘要十万两银子以报答三小姐的救命之恩并非虚言,那薛嵘已送上了银票,还望宋叔允三小姐收下,毕竟害三小姐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有她收下这银票,我才能心安一些。”赵慎初放低了姿态,让宋城想拒绝都无法推拒,“这这这,这不大好吧?这么多银子……韵韵她……”
赵慎初微微一笑“我相信宋三小姐会用好这笔钱,再不济,给她做嫁妆也是好的。”若是带足了银子,即便是到国公府做良妾,她也不会轻易被欺辱,不论哪个女人做主母,都无法在日常嚼用上苛待她。
宋良韵不知道赵慎初贼心不死,她就觉得吧,这幸福简直来得猝不及防,天上掉下了十万两,哈哈哈,我宋良韵这是要翻身做大地主了!
赵琛听从赵慎初的吩咐将锦盒拿到了宋良韵的马车前,却见宋城紧跑了几步拦在中间,“韵韵,听爹的话,这银子咱们不能收。”边说边给宋良韵使眼色,十万两是笔巨资,宋家所有家产加在一起也不到五万两,但是这钱若收了,那国公爷的恩情还了,他可还会照拂宋家?人啊,要凡事向前看,不能向钱看,不能因小失大。
宋良韵一时陷入两难之中,她不敢不听宋城的话,又很想要银子,只能对赵慎初说“赵公子,我爹不让!”
赵慎初看着她慢悠悠地向马车走来,“宋叔,您不收这银子,可是怕辰弟去了京城我不招待他吗?”
宋城没想到赵慎初一眼就看破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讪笑着说“不是不是,我就觉得这银子太多了,怕招贼,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么……怀璧其罪……”
赵慎初挑了挑眉,笑着说“不是有票号么,趁着天色还早,存到票号里去吧!赵琛,把盒子给三小姐,咱们也该走了。”说完,冷冷地瞥了宋良锦一眼,吓得宋良锦转了目光,他对着呆愣的宋良韵说“我欠宋三小姐的,都已经还完了。”
就在宋良韵准备回他一个微笑的时候,听见他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宋三小姐欠我的,不要忘了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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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无年代背景,历史党请勿考据银票和票号出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