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在墙上的宋良韵险些就说,敲你妈!你特么才是涨了能耐,带个女人来我家是什么意思?提前认主母吗?去他妈的主母!老子死都不会给你当妾!她两颗像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凶凶地盯着赵慎初。
赵慎初环顾了一下四周,他们站的地方刚好是院落中的一处暗角,他一阵口干舌燥,低着头,一口就咬在宋良韵的唇上。
我敲你妈!宋良韵呜呜地挣扎了半天,没挣扎开,只能在心中三百六十度花样繁复的各式骂法将赵慎初骂了一顿,他咬完后低喃着说“宋良韵,你是我的!”
我是你大爷的!不对,我是我自己的!宋良韵深吸了一口气,“赵慎初,求你做个人吧,我还是个孩子!”妈的,这个身体才几岁,你都下得去手,你特么是恋童癖么?
“孩子?都定亲了还是孩子?是哪家这么不长眼?我今晚就去杀了他全家!”赵慎初眼中冒着火,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
宋良韵懵逼了一会儿?“谁定亲了?是你吗?跟你来的那个女子是你的未婚妻?你既然定亲了干嘛来招惹我?”我就是这么好惹的吗?惹急了我哭给你看!她心中酸酸的,真的想哭……
赵慎初也懵逼了一会儿,他觉得“你娘说你定亲了,难道不是你?”越说越觉得心虚,宋姚氏可没说给小女儿定亲,她说的是小女……他慢慢地松开了手,放开了宋良韵的胳膊,看到宋良韵眼里含着一包泪,要落不落的,心中又甜又酸又疼,说不出的滋味,“可是咬疼了?”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去。
“我……唔……”我可去你妈的吧!这又啃又舔的到底是在闹哪样?你到底会不会亲亲?宋良韵脑子一热,伸出了舌头……如此过了不知多久,两人都气喘吁吁,赵慎初呵呵一笑,将她的头搂在自己怀里,瓮声瓮气的说“宋良韵,你心悦我对吗?”
我心悦你大爷哦!宋良韵喘着粗气半天才回过神来,“你当我是傻子,对吗?带着女子来我家,还要我心悦你?君额上可似可跑马……”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大到这天都要装不下!
“吃醋了?嗯?”赵慎初呵呵一笑,看着宋良韵红扑扑的小脸、嫣红的嘴唇、眼波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媚态一阵心猿意马,宋良韵年幼单纯,有风情而不自知,恰恰是这份不自知,兼具着小女孩的纯净明媚与少女的娇柔甜美,令赵慎初难以忘怀。
“她是来接江温的,我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带上她。”死贫道不死道友,既然宋家二小姐定了亲,想必江温也死了心,推到他身上吧!
宋良韵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怪不得……哼,活该他瞎了眼!”
瞎了眼的江温不知道赵慎初将一个素未相识的女人推到他身上,他的毒发作了,四肢僵冷,脑中像是有无数重锤从四面八方袭来,身心剧痛、伤心绝望之下,他想一死了之,拔出剑鞘里的剑,眼一闭,却被宋城一把抓住,“孩子,孩子你还年轻啊!你的好日子还没到,你不能想不开!”
亏得他看到江祯被派出办事后,不放心江温,推门而入的一刹看到江温抽出了剑正对着自己的脖颈儿,宋城都不知道怎么冲到他面前的,他抓着剑刃的手传来一阵剧痛,但他忍着那剧痛,认真劝说道。“孩子,宋叔知道你心里苦,宋叔也曾苦过……可是,这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所有大风大浪都有时辰,过了那个时辰都会归于平静,你先冷静一下,想一想这世上还有那些惦记你、心疼你、等你回家的人,你怎么忍心让他们伤心失望?”
江温沉默着不说话,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剑。
赵慎初听到宋良韵的话,眼中一寒“你说什么?江温他?”宋良韵推开赵慎初,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轻轻地说“径县的医馆都解不了他身上的毒,只能压制,他现在……不能视物,当然,更不能动武。所以我爹才去送他,这样的他,我爹怎么放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