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阵风,床褥抖了抖,宋良韵心道妈呀,这人不会是个暴力狂吧?会不会家暴我?妈妈好可怕!但嘴欠这个事是忍不住的,“动不动就杀了这个、杀了那个,仗着你是小国公就为所欲为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唔……”
从最初的推拒、撕咬到慢慢沉浸其中,两人不知用了多久,宋良韵感觉到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在她后背向前胸摩挲着,顿时用力咬了他一口,“嘶,你属狗的?”赵慎初在她耳边说。
“我真傻,真的。”我特么干嘛要招惹他?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还动不动就被推倒,被占便宜,虽然……但是,我是不会沉迷其中的!宋良韵,你要做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你要做个有骨气的人!她悄悄地这么鼓(欺)励(骗)着自己。
那只手并没有因此而抽出去,反倒变本加厉地在身上揉搓起来,“赵慎初,你不要太过分!你又不娶我,为何要欺负我?是欺负我傻还是欺负我笨?”宋良韵被他揉搓地带上了哭腔,她恨不得想咬他,手太重了,太特么疼了!
“还想嫁给别人吗?浑身都要被我摸遍了,还有谁会要你?”赵慎初的声音像个恶魔一般在她耳边响起,气得宋良韵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没人要我就是出家去当姑子也不会嫁给你!”
她竟然还想着傅启涵,她竟然还敢想傅启涵,赵慎初气得闭上眼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真的忍不住啊,忍不住想毁了她!他低下头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卧槽!你是狗吗?你这只疯狗!”宋良韵对他拳打脚踢,但她那点小力气对赵慎初完全够不成任何伤害,直到尝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才放开她“记着,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下次若是让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其他的男人,我会立刻要了你!”
敲你妈,你特么是人吗?宋良韵扑在被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玉!小玉!唔……”又被捂上了嘴,宋良韵毫不客气地对着那只手咬了上去,赵慎初没有挣扎,一动不动地任她咬,“别哭了,只要你不想着嫁给别的男人,我就不会再欺负你。”
宋良韵一边哭一边咬,老子咬死你个大猪蹄子!咬了一会儿,想着赵慎初位高权重,万一强迫她做妾,她也无力反抗,又想到跟着赵慎初一起的那个岑姑娘,一时悲从中来,伤心地不能自已,松开他的手,趴在被子上哭得一抽一抽地,不知该如何摆脱着糟糕的命运,要么,逃吧?离得赵慎初远远的!
“你别哭了!”她呜咽的哭声让他心烦意乱,从来不知该怎么哄女孩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小国公从来不会反思自己做得对不对,他只觉得宋良韵是为了傅启涵在哭,他只觉得是她心中放不下傅启涵。“你就那么喜欢他?你若真的那么喜欢他……也没用,他爹是薛嵘,是要杀了你的人,就算他娶了你,他爹也不会放过你。你知不知道,在高门大院的后宅里若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是多么简单的事?”
你知道还想让我做妾?宋良韵哼了一声,摸了一把鼻涕抹在他身上。赵慎初不知道她在干嘛,只觉得有只小手摸了他一把,立刻心花怒放,“放心,嫁给我,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就算是一家主母也不行!”
我可去你妈的吧!说到底还不是要我做个妾吗?她又摸了一把鼻涕擦在他身上的同时狠狠拧了一把,看不到赵慎初呲牙咧嘴的样子,她瓮声瓮气地说“我谢谢你哦,我谢谢你全家!可是,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行吗?我这辈子,宁嫁穷人为妻,不与富人为妾,再说,若只是个妾而已,何以谈嫁?”
弄了半天赵慎初终于弄懂了宋良韵的顾虑,那就是她不想做妾,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他不想让二叔得意而已,他知道二叔家的赵慎独一心想求娶岑明月,做着成为首辅家乘龙快婿的美梦,连他二叔也认为可行,曾经他为了拉拢岑首辅也曾考虑过迎娶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