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国公恼 宋城发飙(1 / 3)

赵慎初在街上鞭打了造谣生事者,第二日的早朝在金殿之上,上奏皇上要彻查此事,一时之间,朝中众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连摄政王和岑首辅这种惯常不动声色的人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这等事,一般人家都遮着掩着,遮丑还来不及,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讲出来?

他似乎不畏惧任何人的任何眼光,坦坦荡荡地说“皇上,我父亲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母亲为国征战沙场九死一生,”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看向韩应文,“摄政王为国辅政劳苦功高,他们皆是国之重臣,若不是有心之人在背后操控、故意引导,寻常百姓怎会做出如此下作不堪的揣测?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传出这样的谣言,不仅是要将两府的脸面踩在脚下,将功臣良将的热血踩在脚下,更是想毁了我父母与摄政王的一世英名,皇上,这盆脏水不是泼在他们三个人身上,而是泼在大虞国的脸上,泼在所有有功之臣的脸上!”不说赵让,陈氏不仅是西南陈家的女儿,更是众所周知的巾帼英雄,曾被皇上赐予“虞国木兰”的称号,若不是女子,出将入相也不在话下,绝对堪称一句“有功之臣”。

听着赵慎初慷慨激昂的话,摄政王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皇上,臣冤枉啊!臣年少时确实爱慕过国公夫人,试问见过国公夫人的各位,哪个不动心?但自从她成为国公夫人后,我们见面还是上次齐国公受伤,臣登门探望,那时她便用长剑将臣赶出了国公府!这次又持剑追杀了臣三条街……臣,臣何曾如此狼狈过?便是这样,还有人恶意编排国公夫人与臣,污蔑臣也就罢了,但是污蔑于国有功、诰命在身的国公夫人,便是质疑皇上对夫人的嘉奖,可见那幕后之人用心何其险恶?其心可诛啊!”

自他跪下后,岑首辅便低下头、垂着眼进入沉思状,殿中众人也都低下了头,这位摄政王可是多年不曾跪过龙椅上的那位君主,这一跪,到底是伸冤还是施压,见仁见智,至少朝中众臣谁若再提起此事,怕是都要被摄政王记上一笔。至于民间说什么?不过是一时新鲜,新鲜劲过了,也就过了。

皇上揉了揉额头,此事若不闹上朝堂,那他当然可以不闻不问,毕竟是“臣子的私事”,可若按赵慎初的说法,他便不能不管,因为不能让忠臣良将寒心,可是……将齐国公府与摄政王府之间的关系搅得更僵,谁会得力呢?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皇室更得力,因为他们两府若势同水火再也没有联合起来的可能,他睡觉都会香甜几分。

当然,还有一个人可能会受益,那就是赵让的庶弟赵谅,如果能证明赵慎初不是赵让的儿子,那么齐国公的爵位就只能让给赵谅,暗暗搓了搓龙袍下的手指,“两位爱卿所言甚是,此事便交由京兆尹去排查清楚,传言从何引起,因何而传,要查清是那些人在煽风点火,那些人在推波助澜。”

倒霉催的京兆尹一听这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摄政王,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他上前几步,跪伏在地,说道“臣遵旨。”

“多谢皇上为国公夫人、为臣洗清冤屈。”这事件的来龙去脉还没查清,摄政王已经定性了,众臣眼观鼻鼻观心,纷纷在心中决定,回家后一定要交代家中上下众人不可再议论此事。得罪摄政王很可怕,即得罪摄政王又得罪齐国公的话……得罪不起!

将事情摆在明面上,这是陈氏主动提出的,她说“初哥儿,你若是不愿,娘便自己去金銮殿上,自证清白!娘不在乎所谓女人的名节,可我这一生,俯仰无愧于天地,绝不能背这脏水,否则,我来日去见你爹,怎么跟他交代?”孩子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自证清白?只能已死为证了!赵慎初怎能看着亲娘去死?

就在春闱第二场开始的时候,京兆尹开始了漫长的查案过程,京郊的一处宅院中,似是被劫匪打劫过,处处被翻的乱七八糟,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满身是血倒在了地上,暗卫上前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