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带着他满京城的看院子,此事宋坤自是不知,他看着面前两个自称宋良辰同窗的人,心中升起一股优越感。其中一个落榜的,只是个知县的儿子,同样落榜,家世不如他;另一个虽然中了,也不过是个同进士出身,父亲是个县城的主簿,家世还是不如他。
斜着眼睛看了两人一眼,“我跟你们说,读书这种事,不能死读,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一定要多与同窗交流,才能领悟书中之精髓,你们若有什么不懂不会的,随时可以来问我。”大概是宋竞舟生的不错,他的几个儿子生的都不错,其中宋坤更是相貌堂堂,端坐在那里,带着一股儒雅风流的气韵。
薄肃看了陆叙一眼,就书中的问题跟他探讨了起来,宋坤引经据典,各种名人名言如不要钱一样往外倒,最后把薄肃绕蒙了,他走出宋坤所在的客房之后,问陆叙,“他大伯说了什么?”陆叙默默地说“背了诗词,讲了歌赋,引用了四书五经,可是你问他说了什么,不好意思,我也没听明白。”就是说了半天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下半晌,宋城终于回来,宋坤拉着他问“辰哥儿如何了?可有说他犯了何罪?”
怎么就犯罪了?宋城冷冷地瞪了一眼,“不知道,没见到,锦衣卫不给见。”无事去找锦衣卫,谁要见你?你有摄政王遇刺案重要吗?这话在宋坤听来自然是另外一番意思,他假装悲愤地说“锦衣卫那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只怕没人、没钱不好使,听大哥一句话,拿出点银子,大哥帮你去打点一番,也早日接辰哥儿回来。”
“可是,大哥,你是不知,我们这宅子就要到期了,如今也回不了云州,哪里有钱拿去打点啊!那几百两银子在锦衣卫眼里算什么呢?”宋城哭丧着脸说,这几千两银子在京城都不能寻到一处满意的宅院,几百两能有何用?
宋坤咂了咂舌“这不好办了,诶?你们不是认识齐国公吗?去问国公府借点银子啊!他们府上那是簪缨世家,借个几千两银子应该不在话下!四弟,事不宜迟,赶紧去借了银子,然后去救辰哥儿啊!哎呀,那孩子一个人在北镇抚司,不知道有多可怜呢……”宋城借了银子,他要好好去外面大吃一顿!然后将剩余的钱据为己有,至于宋良辰,谁管他死活!
宋城犹豫了片刻,“此事,还需要跟辰哥儿他娘商量过再说,毕竟……那么一大笔银子,我一个人下不了那个决心。”
怂!真怂!宋坤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拿捏住了,你呀!”
又过了一日,宋良辰又是一夜未归,“病倒”的地主娘也不敢在床上躺着了,带着两个女儿去国公府“借钱”。听说她们母女三人出了门,宋坤险些笑醒,对早晨的白面馒头也不抗拒了,不就是有点噎么?这是最后一顿白面馒头了吧?
国公府里虽然没有张灯结彩那么夸张,但到处都洋溢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氛围,丫鬟婆子脸上都带着笑容,陈哲尔更是亲自出门迎接。
一行人走到正院正堂,几人规规矩矩地赵老太君行了礼,“快坐快坐,别客气。”说着她的眼神就在两个女孩儿身上扫来扫去,一个娴雅端庄,一个娇憨可爱,很多人都喜欢前者,可她偏偏喜欢后者,傻乎乎的好,好拿捏呀!
“母亲,这位是锦姐儿,这位是韵韵,当初初哥儿在青州遇险,多亏了韵韵。”陈哲尔带着两分不情愿,表情不自然的说道。
赵老太君顿时觉得心想事成,看这软绵绵又憨呆呆的样子,怪不得陈哲尔看不上她,长得不算特别漂亮,显然也没有武功,怎么能入陈哲尔的眼?其实是陈哲尔不懂,就是这个样子才有福气呢!“几岁了?平日读什么书?”
“回老太君,我今年十四岁了,没读过几本书,不过是认识几个字罢了。”宋良韵露出憨憨的笑容,心中不停地在琢磨着,要不要说我是观音坐下的童子?算了,矜持一些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