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娘泪流满面、长吁短叹,宋良锦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只有宋良韵一脸无辜,摊着手说“没有,我们真没有……”在宋良锦恶狠狠的目光中,她无奈选择了闭嘴,凶起来的姐姐好可怕!
“宋婶,您放心将韵韵交给我,此生,我定不负她!”赵慎初看着地主娘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想到她还是个孕妇,生怕出什么事情,又补了一句,“宋婶,只要宋婶同意,小侄马上就去宫中向皇上求娶赐婚圣旨,请宋婶成全!”
不成全能怎么办?这个傻闺女都把人留在房中洗澡了,至于有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已经不重要了。地主娘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宋婶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善待她。”她这个女儿啊,太傻了!
赵慎初掩饰不住愉悦的心情,给宋良韵一个“等我”的眼神,“小侄先行告辞!”说完,他迫不及待地转身就走,骑上马向皇宫方向奔驰而去。
等赵慎初走出去了,地主娘在身边摸了半天,摸到一只布老虎,扬手就朝宋良韵头上扔去,“你这个傻子!你怎么这么傻?”
“嘶!”宋良韵摸了摸被布老虎砸中的额头,“娘,你莫要打我了,本来就傻,再打头就更傻了,再说,气到你肚子里的小弟弟怎么办?”
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她现在就觉得肚子一阵阵的抽痛,“哎哟”了一声,捂着肚子不想再跟那个傻丫头说话。
宋良韵委屈巴巴地看了宋良锦一眼,见她正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很想问一句不是江世子也经常找你幽会吗?再看看似乎动了胎气的地主娘,低着头装鹌鹑,不敢再说话。
正在听沈良汇报审案情况的皇上听闻齐国公突然进攻求见,低着头,眼中愠色一闪而过,“传!”沈良听到后,正准备撤向屏风之后,被皇上抬手制止,“不必!”
深吸了一口气,赵慎初大步迈进御书房,看到沈良的那一刻,心中简直乐开了花,看来废话都不用说了!“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爱卿平身,今日突然进宫,所为何事呀?”皇上目光扫过沈良,微笑着问道。
“既然沈大人也在,关于摄政王遇刺一案想必就无须微臣在多说了,既然此案已水落石出,之前皇上答应为臣赐婚一事,不知皇上可还记得?”这番话说出来皇上微微一愣,继而无奈地摇了摇头“朕以为爱卿是为摄政王一案而来,竟没想到……爱卿竟如此迫不及待!”
赵慎初挑了挑眉“那都是小事,不急,倒是微臣这年纪,确实也该娶妻生子了!”
龙椅上传来一声轻笑,“摄政王可是大虞的栋梁之臣,爱卿竟然认为他遇刺之事是小事?”
赵慎初不以为然地说“他又没死,现在案情也基本清楚了,还是让他自己查吧,免得他认为微臣故意有所隐瞒……再说,查案的主力是锦衣卫,有没有微臣都一样。”他们没有任何征兆就去拘了镇国大将军家的二公子,结果还不是锦衣卫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良低着头不反驳,也不接话,虽然同是天子近臣,但齐国公的身份岂是他们这些人可比?或许是因老齐国公赵让是皇上坚定的拥护者,也或许他与瑞王是玩伴的缘故,与其他人相比,皇上对齐国公到底宽厚一些。
“朕听着你这话是有怨言?”皇上不动声色地问道。
即便皇上不动声色,赵慎初还是从这声音里听出了微微的不悦,袖子里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他低下头恭谨地说“微臣哪有怨言?微臣只是觉得自己没有查案的能力,以后什么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之类的衙门是去不了了,”说着,他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怕是想去锦衣卫也去不成啊。”
千万别来,你来了让我干什么去?沈良内心活动丰富,但只是戳在一旁当柱子。
“初哥儿呀!都快及冠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皇上说着皱着眉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