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越是富贵温柔乡,越只想着风花雪月,反倒去了穷苦的地方,见识了贫瘠和无奈,才知道生活不易,才会懂得珍惜。”才不至于为了个男人要死不活的,那江温有什么好?一个瞎子而已!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竟无法反驳,宋良韵耸了耸肩,“那也要姐姐愿意去才成啊,京城是伤心地,青州,还是他们俩初相识的地方呢!”要说起回忆,处处是回忆,天空飘来一片云,空中吹来一阵风,眼中落下的一滴泪……相思道不尽,只因处处是相思。
“那也比让她在家中每日长吁短叹、伤春悲秋的好,等过几月娘要生产了,谁还顾得上她,难道要靠你吗?”倒也不是嫌弃宋良韵,只是她这个向来不操心的主儿,能照顾好谁?
“哥哥,你果真不……我了,伤心了,我走了!”再次证明了爱是会消失的!不管了,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宋良韵气鼓鼓地走回了房间,看着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的宋良锦,嘬了嘬牙,“姐姐,你想不想出去走走?”一句话如石沉大海,没激起任何水花,宋良锦一言不发。
“姐姐,你想不想回清水村?”宋良韵试探着,宋良锦还是没有动静,“要么回云州州府?”宋良锦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这是闹哪样嘛?不是真的抑郁了吧?宋良韵看着她消瘦的后背,撅了撅嘴巴,“要么,等哥哥去赴任的时候,你跟哥哥去青州吧?去不去?”
就在宋良韵准备放弃的时候,“青州?”宋良锦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只见她慢慢从床上坐起,一双眼看向虚空,喃喃地说了一句“好,我去青州。”
“不是吧?青州啊!穷山恶水出强盗的青州啊!”宋良韵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这也不发烧啊,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这……那皇宫真不是个好地方,好好的人去了一趟出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唉……”
宋家奶奶不清楚宋良锦发生了何事,听说她要跟着哥哥嫂嫂一起去青州,拍着大腿说“我的苍天老皇爷啊!那个地方有土匪啊,你哥哥嫂嫂是迫不得已,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就不要跟着去了吧?”
地主娘也不放心,一直劝慰她“你若真想出去走走,等娘生完这胎,咱们去其他州府转转,不拘荆州、楚州、越州,但是那青州,还是别去了。”
宋良锦不争不闹,只是一味的摇头,“奶奶,娘,我只想去青州。”只想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她怕在京城待下去,她就活不下去了。
众人劝慰一番均无果,眼见着宋良锦不但沉默,还出现了食欲不振、恶心呕吐的现象,她却寻死觅活地不肯看郎中,为了让她宽心,一家人便也不再阻拦她出门。宋良韵到底不放心,知道容安也有功夫在身,强烈要求她带着容安一起去。
此外听说他们准备启程去青州,赵慎初特意登门与宋良辰聊了许久,两人具体聊了些什么,连岑明月都不得而知。
在燥热的六月底、七月初时节,宋良辰夫妇带着宋良锦一起,离开了京城。马车的宋良锦掀开车帘,回望着那越来越远的宏伟城池,对身边的容安说“先瞒着哥哥嫂嫂,到了地方再说吧!”容安默默地点了点头。
宋良辰兄妹一走,只剩下一个宋良韵,宋家立刻安静了下来,天气热了起来,休息了许久的摄政王终于又上朝了,京城的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摄政王与齐国公两人依旧政见不合,在朝堂上互相讥讽,岑首辅仍是保持中立的态度,皇上仍是“受制于”摄政王,许多政令只能议而不决。
此时的定远侯府,江温再一次轰走了前来“伺候”的两个宫女,她们现在不叫宫女了,应该叫姨娘了,定远侯府老夫人给她们抬了姨娘。除了这两个姨娘,侯夫人开始各家赴宴,为他相看贵女,每见一个回来,江温都会问她一句“又要把你的瞎儿子推给谁?”
侯夫人被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