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了。就凭二房那几口人想要谋取整个国公府,简直是痴人说梦。”
赵谅也不想一想,当年他娘差点害死老太君唯一的儿子赵让,老太君能给他们一份足以吃喝不愁的产业,已是她大度了。换成陈哲尔,若是谁敢害她家初哥儿,她必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的子子孙孙都没有好日子过!
“初哥儿,北境暗害你的人,查得可有眉目了?”就算赵慎初自己忘了在北境那一场九死一生,陈哲尔也不会忘记,“若是你实在查不出来,娘派人去查!”
赵慎初摇了摇头,“娘,此事已由皇上交由岑首辅去查了,咱们安心等待结果就是。不过之前有种种迹象都是指向韩应文。”他不禁想起自己成亲那日,出现在酒楼上的韩应文,转头看了看走在另一侧的宋良韵,心道红颜祸水。
几乎是瞬间,宋良韵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善的目光,狗男人那是什么眼神?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还朝赵慎初的方向挥了挥了小拳头。
回到存戒堂,看到赵慎初正准备去换衣服,宋良韵挥了挥手里的小手绢,巧笑倩兮地说“表哥,别走呀!表哥,你要给人家做主呀!”就在赵慎初目光看过来时,她立刻收了脸上的笑容,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呸,狗男女!”
哭笑不得的赵慎初走到她面前,伸开了双臂“夫人,来帮为夫更衣呀!”
“滚!找你表妹去!”宋良韵翻了个白眼,怒冲冲地坐到椅子上,捡起桌上的一把团扇,死命的摇啊摇,恨不得把团扇变成芭蕉扇,一扇把他扇出个四万八千里!
啊呀,鼓鼓的腮帮子还真像是个包子呢!赵慎初站着欣赏了一会儿她气嘟嘟的样子,“夫人不帮我宽衣,那我就帮夫人宽衣了……”说完手急眼快地捏住她手中的团扇,顺着宋良韵扯回团扇的力道,巧妙地跌在了宋良韵的身上,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狐狸眼似睁非睁地散出一层雾气,“夫人来呀,来疼我呀!”
擦!这特么谁顶得住?宋良韵攻气十足地戳了他胸口一下,用团扇的扇柄将他的衣襟挑开,扇柄上的流苏掠过赵慎初白皙的胸膛,她眼波流转,在他耳边说“……白斩鸡!”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阿九,阿九,我要吃白斩鸡!”
赵慎初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一翻身将宋良韵抗了起来“你个臭丫头,我今天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我要重振夫纲!”
看着自家主子扛着夫人迫不及待地往大床方向走去,暗九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小玉,你先让厨上准备些热水,算了,你在外面等着,我去吧!”说完看到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朝空中伸了伸中指,默默地说了句“白日宣淫!”
赵老太君的屋子里,苏烟哭得泪眼婆娑,“姑祖母,若是早一点将我嫁给表哥,我便不用嫁给赵慎独了,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啊,竟然还瞧不起我,更是大胆觊觎岑状元!”帕子下的眼睛里藏住了两分讥笑,不知那个乡下村姑看到程柳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她倒是比自己想象的还淡定,任谁见到与自己嫂子那么像的人只是个妾室,心里都会翻江倒海吧!
“往事就不必再说了!”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让赵老太君更庆幸,她庆幸赵慎初不肯娶苏烟,将苏烟推给了赵慎独,这样的女子,跟谁生活都闹得家宅不宁。“烟姐儿,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不管你看得上看不上独哥儿,日子都要过下去,有给他找不自在的功夫,不如想办法怀个孩子,后半生也有依靠。”一个不喜欢她的人是不肯让她依靠的,再说,赵慎独一无才学,二无功名,也不是能靠得住的人。
苏烟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扭着手中的帕子,恨不得将帕子扭成一朵花儿,“姑祖母,二房的这些人还想利用我搬回国公府呢,可是我不想被他们利用,我若与赵慎独和离的话,能不能住回国公府来?”
正在拆老太君头上抹额的嬷嬷手一抖,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