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着,你们以多欺少,本爷爷不陪你玩了。别在南方让爷爷碰到,到时让你见识我杜伏威的厉害,兄弟们扯火。”说完,击退身前一人,急忙跳出走了。其余众人也跟随跑出。杨勇的亲卫不得命令也不去追击,皆收刀站立门口。
杨勇见事已平,对老鸨说道“此女深得吾心,我意为其赎身,你可说这赎身之价。”
老鸨慌忙下跪说道“爷爷啊!此女名唤“婉儿”乃东寺王二娘子女,也是每日到我这勾栏院中卖唱,不是本院之奴,她在此唱曲但得客人打赏,老身自与她坐地分账。如她愿随王爷,只管带走就是,老身自不阻拦。但这被打的稀烂”
“好说,姬威送200两纹银给这老鸨,我们走。”杨勇说完挽起尚处惊呆状的婉儿,挺胸下楼离去。
那伙假扮作客商的南方侠士逃出勾栏院后,拐了5条街,确认无追兵之后,闪身进入了一个大宅院中。
“宇文大人我等不辱使命,已按大人之命将事态弄大,在巡城官兵尚未到时逃出。”那唤作“杜伏威”的中年壮汉向还背着身的一个富商模样的男子说道。
“好,你等按约即刻换装分散出城,不得被太子府的人吃拿了去,我若有事还到你那处寻你就是。”这个富商男子转过身来,正是那宇文述之子宇文化及。原来这一切均为宇文化及安排,今日探得太子竟微服而出,且径往那东寺街勾栏院,便安排下此计。那被引上楼的青衣女子正是他的姘头“婉儿”,化及给了王二娘100两纹银,便买的“婉儿”今日在这勾栏院媚惑杨勇。只是因为杨勇过于贪图美色,让事情进展的比预想容易的多。他要让明日长安街头巷陌皆传太子在勾栏院处为一伎女与外地客商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并将该风尘女子当夜带入府中淫乱。
翌日,早朝时分。
近侍宦官姬威唱喝完毕,宋国公贺若弼一改往日作派赶在文臣启奏之前出班,道“太子殿下,老臣有本上奏。”
杨勇一看是宋国公出列奏本,头就大。因为这老头脾气极大,动气火来口不择言,父皇临朝时尚多有尴尬发生,此时出班奏本定不是什么好事。还不敢对其敷衍了事,以免老头当堂发飙。
“国公乃我大隋柱石,今日所奏何事?可将奏本呈上。”杨勇说完即有小黄门太监将贺若弼手中奏本拿到转身呈到杨勇案前。
杨勇略略翻看了下随即合上奏本,沉吟道“贺老国公呈这《平南十策》父皇早已看过,尚还未与众臣廷议。只是大隋初定,民心思稳。况南陈现国力雄厚又有大江为天险,此时攻伐与我朝不利,我看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杨勇知道这个话题现在进行廷议的话,那就是个很长的过程,别说一个上午了,就算全天论这平南之事可能也论不出所以然来。还是简单敷衍下,以后再说吧!
“太子殿下,老臣以为我这十策里面已就天时地利人和,募军粮草策略诸事都已备述清楚。那南陈伪皇陈叔宝极为好女色,数千嫔妃充斥后宫,日夜相戏,昏庸无道,几不上朝,不理朝政,朝中大臣武将不满者多矣,南朝百姓苦陈久,此时正是平南良机也!错过悔之晚矣!请太子殿下听老臣一言。”贺若弼早猜到太子的态度,仍不顾太子脸色慷慨陈言,胸中郁闷不吐不快。
杨勇此时颇为尴尬,面带苦笑说道“国公年迈不宜久站,来,给老国公搬把椅子来。”为缓解尴尬场面也为让这老头心情平复下来,顺着自己给的台阶下,杨勇让太监去搬椅子给老头坐。心想,本太子给足了你面子,见好就收吧!
“谢太子殿下赐座,但老臣不坐。老臣别说在此站上个把时辰,就算是让老臣披甲上阵,于阵前厮杀,老臣也绝不皱眉头一下。”贺若弼抖擞精神正色道。
杨勇不想这老头一股筋,仍不肯罢休。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