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是自己兄弟樊虎发现了流匪的踪迹,心中还暗自高兴,却不想天还未亮,败兵已回,而且败相之惨,让守城众军无不胆寒。 回到营中叫来军中郎中,这时的唐进除了屁股上插着两只箭镞外,左臂上还中了一箭,此时趴在行军床上呼天抢地的惨叫着。樊虎也不轻松,除右臂中箭外,背部在逃跑时又中了一箭,只是剪头入的不深,庆幸没有伤及要害,但一路狼狈回城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倒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 郎中从唐进身上取下三支箭,唐进虽中箭较多,但都伤在无关紧要处,涂抹些止血膏药,包扎好后,神志尚还清醒。见了秦琼,只顾连声叹息,也不说话。秦琼让其好生将养后,出了主帅大帐。赶忙跑向樊虎帐中,樊虎背部一箭伤势较重,加上流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了。这是自己好友,自己带他出来,切不可有个意外。秦琼看着被包扎成粽子一样的樊虎,不禁眼泪直流。此时,连明还在山中巡探未回。 午后,秦琼自领5000人马赶赴官军遭受重创的山谷,这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遍地官军尸首横七竖八的伏在草地上。这些阵亡的官军身上甲衣尽都被剥去,携带的刀枪剑戟等兵器也被劫掠一空,赤裸的身上只剩下箭洞,箭矢竟又全部被流寇拔出收回,现场惨不忍睹。 秦琼不忍这些将士暴尸荒野,命令道:“就地掘坑掩埋。”随后自己纵马奔上山岗,抬眼四下望去。 看罢四周地势后,秦琼心中不觉暗叹道:“流寇杜伏威果然是个会带兵的人,这伏击选用的地形实在是太好了。若是白天官军尚能感到地势于我不利,不敢擅自闯入谷地,恰恰流寇选择了黑夜设伏,偷袭官军还自以为得计,殊不知已成瓮中之鳖矣!” “将军,连明将军来了。”正在秦琼心中感慨不已时,身后的小校看到从谷中骑马奔上山岗的连明后连忙对秦琼报道。 “秦大哥,小弟刚回营便听说樊虎中计受伤。小弟心急,便赶到此处找寻哥哥。”连明来到秦琼身边阴沉着脸说道。 “贤弟,都怪为兄,否则樊虎也不会中了流寇的奸计了。唉!”秦琼见连明当面提及樊虎受伤一事,心中顿感愧疚无比。 “秦大哥不必如此,当思为樊虎报仇一事。”连明安慰道,他和连明在一个衙门当差时间最长,与樊虎关系也是最好的,见樊虎重伤,现在他心中只想为樊虎报仇。 “此仇必报,贤弟休急。你来看---”说罢,秦琼手举马鞭指向山下谷底的一头。接着又说道:“贤弟那里便是流寇驻营之地,为兄已经看过这山岗之上遍地都是流寇足迹,他得胜之后必是去那营地汇合,必然留有逃去的踪迹,几千人的踪迹岂是容易消除的,我等便去那里找寻流寇逃逸的蛛丝马迹,这是你我兄弟的强项,随某来!”说罢,扬鞭奋蹄而下,冲下山岗直奔谷中原杜伏威领伏兵扎营诱敌之地。 正如秦琼所说,两处山岗上的伏兵得手后都下岗来和杜伏威汇合,打扫完战场后,也是一同出谷地离去的,三千多人的离开岂能不留下踪迹。秦琼和连明原本投军前便是济州府专职捕快,就是后世的警局刑警大队正副大队长,巡迹经验极其丰富,只是简单的看了一圈后,便都得出了杜伏威率军逃离的方向。 “哼哼!草寇就是草寇,偶然得胜便得意忘形了。贤弟为兄便轻率这5000人马寻踪而去,定要杀尽群匪,你可速回大营在带兵3000作为为兄的接应。”秦琼一时兴起便想现在就寻踪杀敌为樊虎报仇,便对连明说道。同时让他也赶紧带兵过来作自己的接应,毕竟在这莽莽大山中搜寻敌人,匪寇的情况还不清楚,自己若是兵少了与流寇交锋起来也难免再次吃亏的。 “也好,小弟这就回去搬兵,大哥沿途为小弟留下记号即可,这次定要杀尽流匪,小弟去了。”说完,连明一拨马头,带着亲兵小校一溜烟奔出了谷口。 见连明离去,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