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哥哥过目。”说罢,将手中一个锦囊递到杨二手中,自己站到一边候着。 杨二听是京城来信,不由心中一惊。赶忙打开锦囊将一个锦帛抽出,从锦帛的规制看,杨二便知这是皇宫里送出的信件,忙展开来看过。 “哦?尽有此事!”杨二看完一把将锦帛捏作一团抓在手中。转身来到亭边看向飞流直下的七彩瀑布,一时无语。 包括罗成在内的众人见杨二脸色巨变,都不敢言语,场面一度尴尬。 王黛见了,赶忙走到杨二身边挽了杨二臂膀小声问道:“夫君,因何事发怒?是否京城有变?” “唉!这信乃是我兄太子专送与为夫的。”说着杨二转过身来面向大家继续说着:“父皇因身体抱恙多日未得康复,已上不得朝,现在后宫由孙神医调养,现欲将皇位禅让太子,定于下月中在宫中行禅让之礼,太子兄长让本王务必赶回宫中出席大礼。”杨二脸色阴沉的将生气缘由叙说一番,随即便往前山方向而去,众人也是惊得呆了,见杨二离去,便赶紧跟上,悻悻而归再无赏春之意了。 回到山顶小筑后,杨二将自己关在屋中静心思索,其间数度摇头不已。长考至半个时辰后,突然出门对仲坚说:“去,在护卫家将中找一个机灵点的过来在外屋候着。”说完,又复入内室把门关上。 仲坚急忙点头,转身便去自己熟悉的护卫家将中找人去了。王黛和出尘在外屋也只得呆呆的看着,不敢进屋打扰。 稍后,仲坚将一名一直跟随身边的亲随家将带到屋中等待杨二再次出门。 片刻之后,内室屋门再次打开,杨二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出来。 “杨洋你过来。” 名叫杨洋的这员亲随家将赶忙来到杨二身前。 “这封书信甚为重要,本王要你带两名胁从,快马下山经泽州去潞州府衙,亲手送到督察处指挥使大人张恒手中,不得有误!回来时将张大人的手写回销交到本王这里。”杨二神情异常严肃的对这个一直跟随在身边未曾离开过的心腹家将说道。 “主人放心,小人以性命担保,必将主子此信交到张大人手中。”杨洋一抱拳立誓道。 “嗯!跟张大人说让他按信中所言行事,去吧!” 杨洋双手接过书信,小心放入怀中后,转身而去。 “大哥,此事事关重大,你不回京城参加禅让大礼吗?”罗成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内心焦急忙上前问道。梁师泰也得到了消息,这时也在屋中看着。 “呵呵!本王若不回,便没有那禅让一事,太子便不得登基。这事关我晋军百万将士士气,岂能如此草率了?姑且等张恒回报。”杨二又恢复了往日轻松的神情。众人听了也只能不再追问。 “师泰、罗贤弟陪某出去走走。”虽然心情暂时平复,想到了解决之法,但收效如何?尚不得而知。只得先出门走走散散心再说。 “师泰,前些日子从潞州府库调拨到山的铁炮等火器,山上将士都会操作了吗?罗贤弟手下白马营将士迟早是要随本王离去的。” “主公,我山上原有4000将士现在全都配备了轰天火雷和连弩火雷箭,并早已操演熟练了。只是那两百门铁炮是由跟随上山的4000名专职炮手摆弄,我手下将士不能去摸的。” “哦?呵呵!裴主簿心思缜密办事滴水不漏啊!两百门铁炮最多1000名炮手和装填手等,多出的3000人便是专门用于保护这铁炮的。这样也好,你这里便多了4000守兵。还有,除在战时提前发放手雷、火雷箭外,平时,士卒们不得接触任何火器以免被人私带叛逃。每次用完必须将剩余火器尽数收缴入库,万不可让外人得了去。” “知道了,主公放心。此次随军过来的便有6名讲武堂新近毕业的青年将领,最低军衔都是上尉,其中便有专职火器使用督查官,看的严实着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