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流求王也被诛了三族了。谁敢去投?”
“这~”徐子健听了顿时慌了,感觉完全没了出路了。
“杨将军,要是陛下不愿北上去投他国,又当如何?”吴明彻见好友徐子健已没了主张,便替他问道。
“若是那也不投,便只有一途。”
“何途?请讲当面。”
“弃船登岸,哪儿也不去,就近进入吴郡越中群山,偃旗息鼓,待隋军搜捕停了,在轻装前往岭南、交趾找寻旧部。如此可保性命无忧。”
“汝是说,让陛下登岸潜入吴郡深山?”徐子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道。
“正是,我这边太湖水匪有的是躲避官军搜捕的经验,在山中挨过三月,官军便退了。那时,属下愿跟随陛下从陆路乔装赶往岭南。”
“你且先回去,容本将军想想。老吴让船队靠岸歇息。”
“是。”吴明彻丢了一个眼色给兄弟吴达,吴达便出舱去下达挥舞靠岸的旗语了。
“大将军,即便陛下不愿上山避祸,也不能南下的。鲁明星水师有3百余艘善于海战的大型战舰,今侥幸过了江都要塞,断然过不了余杭外海的。”
杨玄感起身临别之际再次谏言着。
“且去等候,容某与陛下商议再定。”徐子健有些有气无力的小声嘀咕着。
“属下便回去专等大将军指令了,告辞!”
说完,杨玄感不再去看徐子健,扭头便出了船舱。
最终,陈后主没有采纳杨玄感的建议,而是命令水师继续往南,去岭南复国。他不相信自己的水师冲不破大隋胶州水师的围堵,执意南下。
杨玄感得到这个消息后,大感失望,自然不愿跟随前去送死,而是果断弃船带着太湖湖匪钻了吴郡密林蛰伏起来。
“大哥,我兄弟二人真要与那只顾淫乐的后主陪葬吗?”当夜,吴家兄弟站在船头,吹着江风,看着头顶明月,小声说着心里话。
“唉~你我兄弟就是一身使船的本事,若是到了岭南,陛下也就用不着我兄弟了。”
“大哥,小弟绝不敢再与大隋水师交战了,那~那不是交战,而是屠杀!江都水面一场屠杀,我水师便少了近半兄弟。还多亏隋军水师战舰体长,笨拙,在江中难以掉头,否则我水师根本无法摆脱其追击。若是在余杭湾外海遇上鲁明星水师主力,就是九死一生。”
“兄弟,如今陈国大势已去,天下必为大隋所有。逃或杀都已毫无意义了,为兄身为水师统领,就算不为你我兄弟生计出路考虑,也要为尚存的这三万水师弟兄考虑呀!决不能带着大家葬身大海。”
“大哥,你说吧!怎么作,兄弟都支持你。三万弟兄也肯定听从大哥的。”
“好!为兄准备~~”吴明彻俯身对着吴达的耳朵小声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啊!大哥竟有如此想法?只是陛下那里好办,徐将军却是不好说的。”
“哼!到时便由不得他不从了。兄弟切记保密,到了余杭湾再说。”
“是,小弟听从大哥的。”吴达一脸的兴奋,像是在黑暗中又看到了一丝光亮。
而此时的陈后主却是秉性不改,把吴明彻腾给他的水师旗舰当成了大内后宫,正拥着二妃和一大批宫女喝酒嬉戏,欣赏着大江入海口处的夜色江景呢!
京城城南灞桥。
这里是卫戍禁卫第三军的驻地,由杨二起身的心腹将领翟让统领四万精锐将士在此驻扎。
杨二在皇宫大内早住的烦闷了,待不住的他,已于3天前便带着随身护卫们到了这里。
“呯~呯~呯~”灞桥山谷内连续传出阵阵枪声,同时也伴随着一阵叫好的喧闹之声。
“李大师啊!你这样枪也算是不错了,就是每发一弹后重装子弹略显麻烦点。不过威力和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