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末将这里这几年下来就这5万守军,哪里多了?陛下,末将这5万守军现在城中的也就1万人,其余的都分散在守卫运河、铁路沿线上去了。末将身上担子很重,既要守城又要守水旱两路交通要道,很多沿途新城都要派驻军士维持当地治安,末将这里人手不够啊!哪有多的?”伍保一听杨二口中说驻军多,便止不住叫起苦来了。 “呵呵呵呵~”众将听伍保一个劲卖惨,都不由大笑起来,杨二也跟着一起笑着。 “陛下,卑职觉得伍保将军说得是实情,这城中守军确实很少,好在黎阳处在我大隋内陆,并无边患,加上天下承平,城中1万军兵也刚好够用,确实不能在削减兵员了。”一旁张楚替伍保说着好话。 “呵呵!朕何曾说过要减兵啊!伍保将军冤枉朕了哟!”杨二再次笑了起来。 “末将还以为陛下要抽调我守备军前往辽东战场呢?不过,若是陛下前线要用人,末将便亲自带兵前往就是了。这里便交给盱眙城的韩老将军代为镇守就是。” “好了,先不说调兵一事,再说涿郡前线并不缺兵马。伍保将军朕有事问你,这里留下张楚、吴烈、何伦将军即可,其余人等皆退出去。” “是,陛下。左右都退出外面百步开外。”伍保吩咐着左右侍从们,众侍卫听了全都漠然而退。 “董检使,仲坚你二人到外面守着,无宣任何人不得靠近将军府。” “是,陛下。”董柯答应一声后,跟着仲坚去到门外守候。 “陛下,何事如此机密啊?”伍保不解的低声问道。 “稍后再说,张楚你来说说这城中之事,越详细越好。” “是,陛下。卑职领受圣意便于月前扮作胡商潜入城中,每日在街市小巷之中盘亘打探。卑职发现很多来路不明之人,他们混入城中既非经商,也非探友,而是秘密潜藏在城中一些大户家中,并且昼伏暗出的,行踪颇为诡秘。” “这类人员估计城中有多少?”杨二问道。 “少说也有两千人。”张楚答道。 “嗯!伍保将军觉得这些人潜入城中所为何事?” “这~这末将一点不知情啊!” “吴将军、何将军呢?你们可曾注意到?” “禀陛下,我两个每日分别在水旱两路巡查,在城中时日并不多,不曾知晓这些人。” “嗯!这些人行动诡秘,也只有军情处的细作能探查到,不怪你等。” “陛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这繁荣盛世的,难道他们还要聚众造反不成?谁还会作此等事来?” 伍保不解的问道,这几年镇守此城见得最多的就是百姓的笑脸和安康的生活,谁还会舍弃这一切去造反啊? “哼哼!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珍惜当下,比如杨玄感、江南陈国余孽和关东失地士族们。也许是朕当初对他们狠了些,一直被嫉恨。” “啊?陛下是说杨玄感还欲起事?他哪里来的人马?陛下是说他们想动我这黎阳城?” “城中百姓有多少?” “禀陛下,城中百姓不过40万,但往来流动的商旅很多,无法统计。” “嗯!这黎阳已是一座大城模样了。” 杨二有些感叹的说道,与往年那座江边小城相比人口至少翻了8倍了。 “陛下,如何去做,只管与我三人说就是了。” “好!你三个都不是外人,伍保自不必说出自伍家,你二人皆出身朕的潞州讲武堂,原本也是伍天锡将军属下,亦可说是朕的心腹将领,朕有话就与你等明说了,但请听后保密,就是同床的妻子都不能漏了口风。” “陛下,我三人以性命担保绝不走漏消息。”吴烈上前说道。 “好!朕想以黎阳城为诱饵将关东反贼尽数吸引到此聚齐,然后给他来个包圆儿剿灭,从根上将隐患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