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诸位均已得知,这狗贼陈康与此郡郡守张纯一直互有勾结,而两人为自身之利,卖大汉之益,实乃国贼也”吕英开口,率先强调了事件的严重性。
“此事一旦处理不当,张纯放那檀石槐长驱直入,并州门户大开,异族烧杀抢掠,诸位,此诚已到了并州危急之秋矣!而现在方伯董公孤身入阴馆而稳张纯,剩余之事,全靠我等操作!”说罢,吕英向着在场众人,深深行了一礼。
关羽、成廉、魏越三人均已认吕英为主,虽吕英只以命令行事依然可以使唤三人,但是经此坦诚相见,吕英所作所为又是为国为民,义气凛然,三人更是热血沸腾,复立起誓,拼死效命。
张世平、苏双两人虽是商人,但是此时爱国之情也于心中荡漾,也急忙表态道“子良有何安排,我二人虽力有所不及也,但是家有余财,也定能帮助一二!”
吕布更是吕英胞弟,一直对吕英言听计从,听吕英此言,早已激动得浑身颤动,跃跃欲试。
吕英看到“战前激励”效果甚好,复而开始安排道“魏越、成廉你二人跟随狗官已久,现需你二人寻一体态、相貌相符之辈,回县府深居简出,假瞒一二。”
成廉欣然允诺,而后问道“只是这狗官来此也已三天,恐慌人言有变,危及主公大事。”
吕英笑了笑说道“无妨,并州地处偏僻,来往消息传达不便,你只需找人传言陈康脾气日益暴躁,近日多次殴打下人,再寻几位平时行为不检点之县府衙役,假借狗官之令,稍作惩戒,三人人言可成虎,不出几日,代县人士必真以为狗官尚且安在。”
吕英又看了看吕布道“吾弟则令下人麻衣素缟,大摆白事,并找人传言吕英昨日病死,但家中不可一日无主,你应成吕氏家主。代县人尽皆知那日狗官带人杀向吾家,而吾又假死,就算那张纯派人亲至调查,只若‘陈康’称病不见,想来也能瞒住一二。”
吕布见此急曰“若我在家中,谁人能保大兄路途安然无恙乎?”
吕英哈哈一笑,指了指关羽,向关羽问道“云长愿随我去一览雒阳乎?”
谁知吕布忽然跪倒“非家弟不服大兄所言,只是这关羽虽武艺虽高,只是仍乃一山贼出身,万一途中心怀歹意,大兄危矣,大兄常告诫弟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大兄何敢为之?”
关羽闻言,满脸怒气,刚要上前辨答,吕英抢先一步说道“云长勿恼,家弟也是因太过关心在下所致。”
而后,吕英又猛然拔出挂在墙上的三尺饰剑,放于关羽当面桌前,而后看向吕布,说道“小布,我观云长,实乃忠贞之士也,我立云长之侧,犹如在泰山之旁,何以危墙之说?我信云长,如若云长欲杀我,乃我双眼晦涩,识人不明而已,也非云长之错。今日我对云长,云长于我,便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焉!”
关羽本万分不服,却听吕英一言,心中犹烈火熊熊燃烧,猛然拿出桌上饰剑,划于左臂,顿时鲜血淋淋,而后又上前扶起吕布,相继说道“令兄之恩于我,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巍峨大岳惶然而立!前闻子孝刺身以明志,实乃高义之士,而我之忠心更甚子孝数倍,若非留有用之身供令兄驱使,恨不能剖心挖肺以表心意,现在下割臂代之,请布信吾,若此行主公公发肤受损,在下提头来见!”
吕布闻言,不顾关羽满身鲜血,拉住关羽,亲自脱下外褂为其包扎,又认真说道“请云长尽力保护吾兄,刚才鲁莽,云长海涵!”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彼此再无隔阂。
苏双见状,亦豪爽上前说道“哈哈哈,子良之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定为日后一佳话,有此胸襟,天下何事不可为?在下与张兄佩服万分,愿献千金聊表心意。”
吕英心里晓得,这是两人本来欲买地带来之钱财,不过见苏双如此之说,也未曾点破,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