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约翰和戴维斯应该是第一批定居者,他们抵达查亚普拉的时候,那里除了土著什么都没有。”
“这座岛上曾经有瘟疫流传过吗?”
“向上帝发誓,据我所知没有,之前的开垦一直都很顺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断了音讯,这种情况已经有半年了。”
“你们之间多长时间联系一次?”
“呃……这很难说,有时候两三个月,有时候时间短一些,这取决于约翰他们这些定居者缺少什么物资,但最长的没有超过三个月时间,可今年我已经足足8个多月没有他们的消息了。”弗兰克斯内德先生眉头紧锁,神情显得非常担忧。
弗雷德里克s雅格布爵士优雅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大致已经了解了这个情况,约翰和一些定居者失去联系大约5个月时间,这可能是很多情况造成的,比如说约翰他们在向内地探索,或者风暴损坏了他们往来的风帆船,或者发生了流传瘟疫,或者遭到敌人袭击,或者干脆就是……”
弗雷德里克s雅格布爵士无奈的耸了下肩,用一副同情的口吻说道;“被当地凶残的土著人杀了,毕竟他们只有60多个人,若是防备松懈,这种情况还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不,请相信我总督大人,我的儿子约翰和他的几个同伴都曾经是雇佣兵,而且他们在查亚普拉的居所是坚固的坞堡式建筑,绝不是原始的土著部落能够攻破的,这一点我坚信不疑。”弗兰克斯内德先生已经站了起来,语气非常笃定。
弗雷德里克s雅格布爵士并没有为之所动,目光从他的身上又转到地图上,认真考虑了一下说道;“弗兰克斯内德先生,对您的遭遇我深表同情,殖民开拓中一切都可能发生,这也是我们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我会指示总督府下属,有船只航行前往菲律宾群岛途经查亚普拉时,组织人手上岸搜查一番,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不,我希望能够立刻派出舰队,哪怕是一只小型的风帆舰队也行,我确信孩子们现在迫切需要得到援助,总督大人……”弗兰克斯内德先生神情急切的请求道。
“对不起,我不可能在没有了解任何情况下,派出一支舰队,这已经是我所能做的最大努力。”
“总督大人,看在上帝的份上……”
“文贝克,送这位先生出去,并且告诉总督府的警卫们,若是再出现这种任意擅闯总督府的情况,他们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弗雷德里克s雅格布爵士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不顾弗兰克斯内德苦苦哀求,冷下脸来让文贝克带着总督府警卫将其驱赶走。
一个土生白人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谁拿你蘸奶油(大酱)吃啊!
警卫驱赶走了这个倔强的白人老头,总督办公室里重新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和宁静。
弗雷德里克s雅格布爵士围着办公室空地转了几圈,看见政务官助理文贝克顺着走廊回来了,抬手招呼了一下;“亲爱的文贝克,到这里来。”
“总督大人,您有什么吩咐?”文贝克闻声走了过来。
“我的办公室门没有关,想必你也听见了这个种植园主的话,对此有什么见解?”
文贝克是一位三十六岁的殖民署政务官助理,在巴达维亚生活了11年,对当地情况非常了解,最重要的他是阿姆斯特丹人,若是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几年后可能接任移民署长一职,成为殖民政府的高官之一。
弗雷德里克s雅格布爵士一任总督不过4年,期满之后就会返回荷兰,因此在东印度群岛的工作相当依赖这些熟悉本地情况的得力助手,对他们的意见高度重视。
文贝克看了一下总督大人,考虑了一下措辞后说道;“是的总督大人,我在外面确实偶尔听到了一星半点,那里肯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