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言不合就杀人。忠心是绝对忠心的,就是出手重了点儿。
甭管啥白人阿拉伯人还是啥旮旯蹦出来的人,出手当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行吧,这位小姐也别叫了,说说吧,你们是什么来头?”李建洋翘起了二郎腿,一只手放在腿上轻轻的敲了敲,神态悠然的问道。
“啊……哦。”
这个年轻的白种女人依然尖叫不已,阿力已经不耐烦的掏出枪来,黑洞洞的枪管直接插到了这个女人的嘴里,令这个女人再也尖叫不起来了。然后冷冷的说道;“再特么鬼叫,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头。”
“不不……求你……”白种女人吓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
“少爷问什么就答什么,多一句废话,看到没有……”阿力将手中的砍刀用力向下一顿,直直的插入断臂男子的大腿中,让他痛得“嗷”的一声叫,方才的凶横一点都看不见了。
李建洋无奈的抹了一下额头,眼神示意阿力差不多就得了,这里毕竟不是西亚的沙漠戈壁滩,多多少少还要注意一点。
“那么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小姐,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来头?”
“先……先生,我和我的同伴都是花旗国人,被你们打伤的叫哈恩,另一个是索尔兹伯里先生,他们都是从西海岸过来的咖啡商人,我是利伯曼小姐,我的父亲是华旗国在港商会的会长,经营的是棉布和白糖生意,在香港已经有10多年了,主要是销往北方大陆……”
“嗯……好了,你知道这二人对我们有什么意见吗?”
“哦,上帝呀,我真不知道。”
“这样啊!”
李建洋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这种狂喊乱叫的商人一般没什么跟脚,也不会有多么深厚的背景,只要不把人弄死了,大不了赔点钱就是了。
没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算问题。
这时候侍者战战兢兢的将咖啡端上来,还有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和一根古巴雪茄烟,然后目光畏缩的朝后看了一眼,那里有一个谢顶的中年欧洲男人站在那里不敢上前,看样子应该是餐厅老板。
李建洋将雪茄烟放在桌上,阿力挥手一刀斩断茄帽,在桌上只留下浅浅的刀印子,这一手收发自如没有10年以上的功底,玩不出来,用砍刀斩茄帽,普天下恐怕也只有这独一份儿了。
点上雪茄烟美美的吸了一口,李建洋目光转向被枪口逼住的白人男子,轻声问道;“索尔兹伯里先生,您对我手下的欢迎仪式还感到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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