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底定,帝国将实行全面收缩战略,稳固建设遍及全球的属地,固本培元,全面推进民主宪治改革,以待厚积而薄发。
无意中
一份来自远东的军情动态,引起了李福寿的高度关注,沉思良久。
自17年俄国“十月变革”后,白俄保皇党武装与工人政府间爆发的内战,对西伯利亚和外蒙古局势造成很大动荡。
18年扶桑出兵西伯利亚,洋,英,法,意也先后宣布出兵,不久,沙俄工人军遭遇大败,自上乌丁斯克,色楞格斯克向恰克图方面撤退,在中西伯利亚地区留下了大片势力空白。
扶桑国率兵大举西进,随后支持谢米诺夫白军占领了外贝加尔地区,并将红军驱逐出恰克图,这对外蒙古形成巨大威胁。
扶桑国不满足与洋,英,法等国共占西伯利亚地区,企图利用俄属布里亚特蒙古人谢米诺夫发动的“泛蒙古运动”(又称“大蒙古国”计划),以接替沙俄在外蒙古的权益,推进北上满蒙扩张政策。
谢米诺夫何许人也?
其原籍外贝加尔,是布里亚特蒙古人,原本系任职于旧沙俄军队的哥萨克军官,幼时曾居库伦,非常了解外蒙情况。
十月革命后不久,谢米诺夫在外贝加尔发动叛乱,组织反对苏俄的部队,并积极联日,“所用军械,军装,概由扶桑政府为无价之供给”。
其18年又在扶桑国扶植下,在外贝加尔建立反苏俄军事专政,1919年初又自称外贝加尔哥萨克军中将统领。
并且,谢米诺夫匪军与洋,英,法扶持的鄂木斯克高尔察克政府发生冲突,导致大洋帝国主义海参崴司令部和英军胁迫日方停止对谢米诺夫的支持。
谢米诺夫匪军积极侵略外蒙古,试图以此作为战略据点,建立起包括外贝加尔和外蒙古,呼伦贝尔,卫拉特蒙古人在内的“统一蒙古国”,
甚至公开邀请中国满,藏人民“参加”,公然染指华夏东北,西北,西藏等地,祸乱北方诸省之地。
一句话,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思索中,李福寿神色变得逐渐严厉起来,他考虑的并非谢米诺夫匪军,区区一股不足万余人的白匪,还没有看在他的眼中。
关键是扶桑国的猖獗,再度染指“满蒙地区”,显示出其在“东进北美”的大战略下,并没有放弃“北上满蒙,登陆远东”之战略企图,胃口大的惊人。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得志便猖狂。
看来,是该对扶桑人念一念紧箍咒了,李福寿心中计议已定,便转身大步走到御桌后面坐下,提笔刷刷的写了起来。
至此,大洋帝国对美日政策总体成型,那就是打压与遏制并举。
自19年伊始
大洋帝国便收紧了对美日两国的金融信贷,并施以强大压力,迫使两国每年以7成以上的政府收入偿还巨额贷款,严格限制借新债还旧债规模。
此项措施实施之后,令美日两国叫苦不迭,迫于大洋帝国太平洋霸权和无与伦比的军事强势,只能捏着鼻子乖乖就范。
从19年到35年,在长达16年的时间里,美日两国不得不将财政收入的绝大部分用于偿还贷款,而能投入到军事和国计民生领域的资金少之又少。
没有了充裕财政资金支持,美日两国军事力量发展都远逊于原本历史同时期,也无力发起大规模战争,解决北美相峙局面。
受到窘迫的财政限制,扶桑国只能维持东进北美战略,而无法支撑“北上满蒙”战略,考虑到此举招致大洋帝国震怒,日方政府改弦易辙,只能暂时把北上的战略深藏心中,静待日后时局变化。
第2项便是金融和武备支持,在李福寿暗中授意之下,帝国方面大幅削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