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事情很快就会查出来。这群山贼多次打劫香满楼的货,而香满楼的掌柜若真与山贼勾结,你说他还保得住他这位置吗?叶舒的两个舅舅都是只利自己,不利他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帮着叶舒做这样的事。”
“可不是叶舒,又会是谁?”王庭筠也想不明白,如今京中对叶浅有如此深的恨意,执意要逼死叶浅的人估计只有叶舒了。
“叶舒最不希望我死。因为我死了,陛下若要指婚,她可就没有理由躲了。她心中还有心心念念的魏王殿下呢。”叶浅仔细回想着整件事情。
无论时间,地点都掌握得刚刚合适,“对了,那名山贼身上还有一管迷烟。我记着芷兰与我说过,最初迷烟是从马车底下吹进来的,而不是从帘子里吹进来的。”
“从马车底下吹?”苏瑾瑜皱眉,此事恐怕不只是简单的嫉妒这样简单。
“此人武艺必定高强,若想从马车底下将迷烟吹进去而不被察觉,那人要么窝在下面,要么就一直贴在马车底下。”王锦云是王家这一辈中唯一一位在行伍之人,对此自然要比王锦尘和王锦谦熟悉。
“浅儿,你遇见这样大的事情为何一开始不直说。”王锦尘皱眉,此事不简单,似乎是有意冲着叶浅和王家来的。
“我想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已经打草惊蛇了,后面想抓住幕后之人,只怕是要小心谨慎。便想着先装作事情已经过去,等那人第二次出手。”
“这怎么行。”王锦尘颇有些生气,“你在明,那人在暗,你可有想过,万一下次那人是铁了心的毁了你,你该怎么躲。这次山贼被抓,他必定知道你会些武艺,谁知道他下次会找些什么人来。”
“浅儿,最近你都不要回叶家,回家里住。”王锦谦以一种近似命令的口吻说道,“查出幕后之人很重要,但我绝不能让你去冒险。”
王锦尘点点头,“浅儿,回家住一段时日。想来那幕后之人手已经伸到了叶家。”
“我也是这样想的。”叶浅在发觉事情不对后便想着先回王家,叶家,就是一个筛子,什么样的人马都有。
“这人,这手法,我好熟悉。”苏瑾瑜沉思许久,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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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尘: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让你说
叶浅:我选择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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