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整个人似乎都在发着光,叫人看一眼便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叶浅与林文安,王庭筠玩得很高兴,聊着各种各样的话题,甚至还想着一会儿在沧州城内走走看看有什么是京中没有的时鲜事物,买一些带回去,好叫日后做送人之用。
而另一侧,苏瑾瑜几人确是一点也不轻松。
太子的车架最后在沧州刺史大堂前停下,曾靖率沧州大小官员一早便在门口侯着迎接。
苏瑾瑜下了马车,接过圣旨,高举过头,大踏步地走进院子里。
沧州刺史连忙跟在其身后,看着苏瑾瑜这架势,他原本存的刁难苏瑾瑜的心现在也都没了。
若不是有魏王和柳家撑腰,曾靖也不敢刁难苏瑾瑜。
本来,曾靖以为苏瑾瑜和魏王一样,只消服侍妥当,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
如今看来,苏瑾瑜好像不太好惹。
“臣沧州刺史曾靖率沧州一百二十八名官员恭候太子殿下驾临。”
苏瑾瑜走到主位上坐定,圣旨依旧高举过头,清了清嗓子方才开口说道“都起来吧。”
“谢殿下。”
“孤此次来沧州,是奉了父皇之命前来查清沧州城内有人私自开采矿产一事。更有甚者,竟然敢给孤拐卖青壮年,逼迫青壮年签下一份他们从未见过的聘书。”
苏瑾瑜声音清冷,听着就叫人胆战心惊。
曾靖双腿早已发软。就算他事前得到通知,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太子殿下一来到沧州就要求所有人听他的。
若是直说出太子的不是,曾靖只怕是自己这个刺史之位坐腻了,想流放三千里做一个小官。
若是不指出,日后若是苏瑾瑜因此说了什么话,也好叫人顺藤摸瓜找到你。
曾靖想到这一切时,便已经觉得大事不妙了。
可他身为沧州刺史,无论如何眼下都必须保持冷静,只有他冷静下来才尽可能地拖住苏瑾瑜,不叫他发现那些矿产所在地具体是何处。
“回殿下,对于此伙逆贼,臣已派人前去探查。发现这群人都不全是我东楚之人,四国之人具有。”
曾靖眼睛一转,忽然想起了万花楼。
反正魏无忌也有联络点在沧州城内。
若是曾靖对万花楼做些什么,苏瑾瑜敢保证,明日他们就会见到一个被吊在树上的曾靖。
“所以,你是想告诉孤,这个案子根本查不了是吗?”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