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贵妃母子的脸都气的绿了。
而项映雪却哈哈大笑着,无比畅快的回过头去。
“傻丫头,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一无所知的项君昊好奇地问道。
“父皇,女儿新收了一个球球,你看他多可爱。”
“球球?”
项君昊看了她一眼才知道,她说的是怀里的小狗。
面上有些不满道:“不过是一个长着獠牙的小畜生,有什么可爱不可爱的。”
“哎呀,父皇,你可不能这样说。球球会不高兴的。”
项君昊不屑地别过头去。
“父皇,你摸摸它吧,你摸摸它就喜欢它了。”
项映雪硬是拿着项君昊的大手,摸了摸球球的脑袋。
小狗嘴里发出舒服的嘤嘤声。
项君昊想了半天,说了句:“确实挺有意思的。”
项映雪高兴不已。
“我就说球球可爱吧,父皇也会喜欢它的。”
见项君昊与项映雪走远,郑贵妃母子这才站起身来。
郑贵妃一脸怨怪。
“你父皇生性多疑,整个大楚朝堂谁不知道?
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叫林海去要兵权。
让项映雪那个贱丫头有机会挑拨,你父皇怎么可能跟咱们母子二人离心?”
“母妃,儿臣都解释过了。”
项文尧一脸委屈。
“当时林海差一点就把虎符拿到手了。
要不是孙浩言那个老家伙突然出现,后面怎么会生出那么多事端?
林海是我们的人,又有把柄在我们手上。
若是当时侥幸拿到了虎符,又成了大楚国平叛的功臣。
有这样的人誓死效忠,将来大业何愁不成?”
“你呀,还是太急躁了!”
郑贵妃恨铁不成钢道:“和项景明那个草包争了这么久,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们母子二人没有三朝元老的支持,没有安国侯府的兵力。
更没有项映雪那个贱丫头手里的大笔财富。
我们唯一能靠的就是郑家还有你父皇。
你父皇的心在我们这儿,未来的皇位就有可能在我们手里。”
郑贵妃气冲冲地瞪了项文尧一眼。
“可是你蠢就蠢在擅作主张,没有在事情一定能够做成的前提下,让你父皇动了疑心。
你父皇对我们心生疑虑,你我将来还有什么指望?
难道指望着你舅舅带着郑家谋反吗?”
“母妃,你小点儿声!”
项文尧警惕地看了下四周。
“这种话可不能随口乱说!”
郑贵妃被儿子一提醒,也从激动的情绪中反过神来,神情紧张地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
所幸,当时她们母子两人为了在项君昊面前装可怜、为了伏低做小,将太监和婢女们全部驱逐到很远。
她松了一口气,也叹了一口气。
“好在我刚刚看到你父皇对我还心有怜爱。
虽说项映雪那个贱丫头轻轻松松的就离间了我们与你父皇之间的关系,但你我也未必不能再扳回一局。”
项文尧听到这句话,立刻兴奋起来。
“母妃要怎么做,儿臣都听您的!”
郑贵妃冷冷一笑。
“还能怎么做?
你看项映雪刚刚那个耀武扬威的样子,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当然是先拿她开刀,把那贱丫头的爪牙全部拔掉。
到时候,再看项景明那个草包,还有什么资格跟你争!”
亲王宠妾的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