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孙楚玉离开,本公主就只能靠你,就会受你的钳制了?”
这一掌下来,让两个刚刚粘在一起的人倏然分开,屋子里也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映雪公主有些后悔了。
周景哥哥为了自己数次不惜性命,怎能这样待他?
可是,可是他也不该……
难道就因为自己被蛮兵畜生糟蹋过,他就这般看轻自己,借着急于用人之际,想要对自己任意妄为吗?
难道家国天下、政事繁忙、焦头烂额之际,他就不能让自己松口气,不要逼婚逼得那么紧吗?
“周景哥哥,对不起,我刚刚……可是你也不该……”
“不该什么?不该亲近你吗?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表现,本王很满意!”
这声音……
映雪公主,犹如晴天霹雳!
一张小脸惨白的像纸一样,整个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
不会的,不可能,代城被封的死死的,他们根本进不来!
壮硕的男人一边高兴的大笑着,一边大手一挥。
雅间里亮起的油灯彻底打破了映雪公主最后的幻想。
眼前的男人高大、壮硕、野蛮、跋扈,精致的下颌犹如笔锋刀刻,黑色的眸子有如冰封的深潭,此刻因为极度的兴奋,眼中正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不是慕容辰那个畜生,是谁?
“雪儿,辰哥哥很想你!”
映雪公主惊惧的连嘴唇都开始发抖,却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慕容辰再次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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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得很紧很紧。
“快一年了,竟然快一年了,我竟然失去了你快一整年了!”
慕容辰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拥着她,大手不断的用力将她往怀里按着。
直到映雪公主呼吸困难,开始用力咳嗽,他才赶紧放开。
随后兴高采烈的从身后桌上的锦盒里拿出一袭白裘,直接从背后为映雪公主披上
“雪儿,这是辰哥哥给你猎的上等裘皮,暖得很,你看喜不喜欢?
辰哥哥不止猎了这一件,还有好几件,只是颜色不太一样,待回去了,你亲自挑一挑。”
不知是因为裘皮太软,还是太过惊惧,映雪公主浑身都是汗。
她声音略有一丝颤抖:“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
“殿下,所有将士均已整装待发!”
门外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飞石的声音。
慕容辰猛地再次将映雪公主抱在怀里,急切的在她的面上、颈上亲了好几大口,最后一口甚至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
声音里满是贪婪与憧憬:“雪儿,你在这里等我,辰哥哥很快就回来。”
“等等,你带了多少人进城?”
慕容辰停住步子,愣了一下。
转而回头笑道:“雪儿放心,辰哥哥不会有事。还有刚刚忘了跟你说。”
他迅速把她拉到桌旁,掀开保温的食盒:“这是刚刚烤好的栗子饼和新烧的菌子汤,你先慢慢吃着,吃完再睡上一觉,辰哥哥也就回来了。”
“殿下,该走了!”
“知道了!”
慕容辰在映雪公主的脸上又狠狠亲了一口,这才匆匆离开。
门外一名守兵望着慕容辰离去的背影,不解道:“屋里头那个娘们唧唧的毛头小子是个什么人?”
另外一名守兵道:“管他是谁,咱都得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殿下本可以在外舒舒服服的等着潜入的兄弟们大开城门,却不顾安危亲自下了又脏又臭的地道,怕是就是要亲自看看这小子才安心。
这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