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什么原因,但是咱们不能总赶兔子,要知道,朝廷必须因此付出巨大的军费。
其二,督抚不合,甚至跟将军们三心二意,坐失良机。譬如河南,正因此,给了流寇以喘息的机会,更有甚者,借机收留很多投降过来的将领以便扩张自己的势力,渐露骄横自恣端倪,不服征调,坐甲自保,根本不能怎么损伤敌人。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些原因,譬如流寇每个兵营有几万士兵,士兵们轮番出击作战,军粮供应充足;官军兵少,设防又多,粮饷供应跟不上来。农民军骑马前进,一天一夜能走几百里;官军步兵多,骑兵少,走几十里路就精疲力竭。因此,畏敌情绪严重。
可是,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什么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不都是因为你的自私你的放纵才形成的吗?”
说着,居然声色俱厉起来。
诸将尽皆一愣,扼守新安、渑池的左良玉,驻守汝州的陈治邦,扼守南阳的陈永福忍不住想:“他居然点了河南的名?这不是在说咱吗?听说他最善杀鸡骇猴,他莫不是想拿咱树威?”
暗想着,纷纷低了头,唯恐被他瞧见,当真拿自己开刀。
却听洪承畴接着道:“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有很多很多,不仅河南有,其他的地方也有,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说实在的,本总督今天原本要大开杀戒的,念及诸位自守一方也不易,就不深究了,但是,诸位务须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再有所犯,定斩不饶。”
诸将闻言,纷纷松了一口气,应了声,暗想:“跟着这样的人,倒是容易建功,只是须得先把自己脖子上的脑袋长牢靠。”
暗想着,居然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洪承畴只冷冷地白了他们一眼,径直走到地图前,指着道:“我的思路是,诸位先对流寇实施大包围,待包围完成后,给予雷霆一击,彻底荡平流窜在河南的流寇。
当然,如此大范围的包围,实施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但是,无论怎样,我要的是不让一匪漏网。
考虑到战场形势的变化,我决定给大家以充分的自专权,只要你觉得时机成熟,也可首先发起攻击,一切以剿灭流寇为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