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喜预料的还挺准,张浩等人刚一走,曹俊良便捂着腮帮子,龇牙咧嘴地骂道“张浩你大爷的,老子和没完,哎呦疼死老子了”
一旁的孙贵脸颊红肿,就那么席地坐在那里,眼中满是愤恨,从旁煽风点火道“小旗,这个事情可不能轻易便善罢甘休了,若轻易了了的话,张浩他们还不得接着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往后我们在这东直门还怎么混。”
“哎是啊,小旗,我们定不能轻易放过张浩,还有那吕三,这也太狠了,完全是要把我们兄弟往死里打啊。”
几个兵丁你一言我一语的,皆是对张浩等人的控诉。
曹俊良捂着脸,在孙贵搀扶下,慢悠悠站起身来,愤然道“你们好生在此守着,眼睛都睁大了,若再有通缉要犯,定要第一时间拿下,某去袁总旗那里好生说道说道去。”
不用曹俊良说,有了那五百两前车之鉴,孙贵那些人也会对过往行人加大排查的。
傍晚快要交岗之时,曹俊良精神焕发的回来了。
“小旗,怎样了?”孙贵率先问道。
曹俊良自信满满,拍着胸脯,沾沾自喜地回道“就没有我曹俊良办不成的事情,张浩他拿了多少,便让他吐出多少来。”
曹俊良如此有底气,其手下的那群兵丁不疑有他,顿时感觉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了。
孙贵试探着问道“张浩那银子拿出之后兄弟们可否也能跟着小旗喝口汤?”
不是自己的,当然就能够大气一些了。
曹俊良大手一挥,爽快道“每人十两。”
相比较张浩手下每人五十两是少了些,但毕竟也是白来的。
一群兵丁随即即嗷呜大叫一声,紧接着道谢褒奖之声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曹俊良沉浸在被称赞之中自然是满足的很。
片刻后,才又笑眯眯地道“你们跟着我好生干,保证你们吃香喝辣的,往后再有这般好事,自是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其实,城门这差事根本没任何油水可捞。
他们在这东直门值守,多的有十余年,少的也已有两三年了,这些年来,他们白岗值过,夜岗也值过,一次张浩那样的好事都没碰到过。
不管张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反正他们指定是很再难碰到的。
泼凉水的事情没人愿意去做,无论这群兵丁是否想到这些,均没一人出言反驳。
没过多长时间,张浩等人也都陆续到了。
由于还没到交岗的时辰,张浩等人到了后便一块在杨茂德常坐的那城墙根底下坐了下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有这块才是距曹俊良等人最远的。
“曹俊良又憋着什么坏,怎感觉他们怪怪的。”吕三瞅着券门处方桌前的曹俊良等人满腹狐疑地问道。
安大茂眼前一亮,猜测道“他们不会是要伺机抢我们的银子吧?哥几个,你们的银子没随身带着吧?”
“没,那东西哪能随身带着,一回家,我便和媳妇找个地方埋了。”
“埋了?埋哪去了,哥几个,咱半夜取了他娘的去。”
“随便去,除了我和我媳妇,没人会知道在哪的。”
“你他娘的就不怕被人给拾走。”
“在我家院子,谁能拾走?”
“吆在院子里啊!院子哪啊?”
“反正在我家院子。”
几个兵丁玩闹中,段鸿喜带着些担忧,道“小旗,曹俊良他们肯定又憋着什么坏,我们可得小心着些。”
就曹俊良那样式的,没背景,武力值又不够,张浩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不管他使出任何对策,他都接得住。
张浩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屑回道“无妨,让他尽管放马过来。”
段鸿喜还是有些担忧,又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