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脖子上还搭着一条羊脂般的藕臂。
刘协盯着这只胳膊看了许久,脑子像是正在重启一般,有点迷糊。
他昨晚间,这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身上的触感格外的清晰。
这只胳膊的主人,此刻正挂着全空档,正如八爪鱼般挂在他的身上。
缓缓的,刘协扭头看向了这只手臂的主人。
果然……真的就是伏寿!
此刻,她睡的犹如一只小猫一般,樱唇微启,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东西,还时不时的砸吧两下。
完了,人家这么小的姑娘,他借着酒劲,竟然给……
劳资不干净了!
刘协将手伸进锦被中感受了一下,然后他很肯定的发现,真的做过了……
这尼玛。
虽说伏寿是他的贵人,做这事也是合情合理的,可这年纪实在是有点小啊。
刘协定睛看着熟睡中,面容动人的伏寿,心里有些难受。
他宁愿去动刘侑,动那些宫女,也不想动伏寿。
他还想做个人的。
可现在,一顿大酒吃的,竟把伏寿给吃了。
造了孽了!
身上的人儿轻轻动了一下,睁开了惺忪的眼眸,“陛下醒了?妾身这便伺候陛下更衣。”
眼看着一无所有的伏寿就要起身,刘协连忙伸手摁住,“昨夜间疼不疼?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朕吩咐太医令抓几味药补补,想吃什么东西,朕即刻命太官令去安排?”
伏寿受宠若惊,诧异的看着皇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满脸樱桃般的羞涩。
“陛下,妾身无碍的。只是初时,有一些些微的疼,像是被撕裂般,但现在已无事了。”伏寿羞答答的低着头,用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轻轻对刘协说道。
刘协替伏寿盖好锦被,柔声说道“你且安生修养,朕还是让太医令瞧瞧安心一些。”
“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妾身服侍陛下是本分,初经人事而已,不当的大惊小怪。妾身知晓陛下怜惜妾身年幼,但这是妾身应当做的。”伏寿惊慌连忙说道。
这点小事,若是还要命太医令来瞧瞧,她岂不是得羞死?
更何况,她确实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还挺……好像还挺,好受的。
“倒是,陛下昨夜间饮了太多的酒,妾身便自作主张,照着那秘戏图上所绘……就,自己,做了……还望陛下勿怪。”伏寿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近不可闻。
刘协怔住了,合着闹了半天,竟然还是伏寿主动办的他。
他是被办的那个?!
刘协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道古代女儿出嫁,母亲一般都会在嫁妆中,放几样压箱底的装备,传说中的秘戏图就是其一。此外,还有洞房花烛之时为了防止害羞不知道怎么做而穿的,无裆裤。
但刘协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被伏寿照本宣科的,把他给办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