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女儿算计还来不及,怎么会分了精力来对付我。”
宋嬷嬷晓得劝不了,只好叫了倚楼和听风轮流去盯着潮汐院,确保那边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中。
十月十八是沈煊慧的及笄礼,笄礼前三日戒宾,前一日宿宾。
一般来说女儿的及笄礼是由母亲来主持,但沈桢嫡妻过世,便由老太太来主持,灼华为唯一嫡出,便由她作为傧者来操持宴席,算是压场压阵。
请的是顾家夫人为攒礼,即礼仪主持者。
正宾是北燕本地一位高寿高德的老太太,再由老人家选择一名女性作为她的助手,即簮者。
乐者一人,由长须飘飘的盛老先生出席充当。
然后执事三人奉冠笄协助正宾,分别是顾华瑶、郑云婉和刘经历家的姑娘刘莹。
以上这几位提前一日都已经住进了沈家,称为宿宾。
特殊时期未免影响不好,只是小小操办,只请了交情深些的人家来热闹一下。
沈家的世子身子弱经不得长途劳顿,五房的事皇帝虽放了一码,国公爷还是下了禁足令让其反省,六房远在江西也来不了,最后都是打发了家中亲信送来定亲和及笄的贺礼。
沈焆灵的错处没有传出去,沈煊慧的好日子,老太太为了沈家脸面自是要放她出来的。
她倒也乖觉,得了春桃的口信儿,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会好好表现,不叫家里丢了脸面。
十九日寅正,灼华在妆台前梳妆,倚楼沉着脸进来,胳膊上的衣物被划破,还流着血,见着她如此着实吓了一跳,忙叫长天去打热水,又喊秋水取了伤药和干净衣物来。
灼华替她擦拭着伤口上的血迹,又上了徐悦给的伤药,浅颦微蹙“还好伤口不深,与谁动的手?怎么还伤了?家里戒备森严,如何还会有人潜的进来?”
倚楼拧着眉道“属下暗处盯着潮汐院,果然有人趁着今日府里忙偷偷潜了进去,那人打晕了婆子。属下正要出手,没想到背后忽然有人偷袭,一时不察就被划了一剑。那人有些底子,真若打却未必是我的对手,只是他似乎没想与我缠斗,刺了我一剑就跑,属下担心院子里的人会对冬生下手便没去追。只是,一晃的功夫去见苏氏的人就跑了。”
灼华心里一急,忙问道“冬生如何?”
“冬生得了姑娘的话,一般都待在耳房,她没事。”倚楼穿上衣服又道,“但是苏氏交给那人什么东西,有什么计划,属下一点都没打探到。”
“无事,你们没事就好。今日嬷嬷辛苦些去盯着厨房,以防有人在吃食上动手脚。”灼华稍稍松了口气,靠着床围沉吟了须臾,又问了倚楼,“可看请偷袭你的人是谁吗?”
倚楼摇头,回道“蒙着面,不过看身形那两个都是男子,应该是家里的护卫。”
长天皱眉道“家中护卫一百八十余人,怕是难查啊!”
宋嬷嬷却道“倒也没有那么难查,想要不惊动闵大人偷偷潜进后院是不大可能的,那么只能是守着咱们院子的护卫,才有可能在闵大人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进来。”
“护卫换班的时候闪出来一时半会儿,确实不招人怀疑。”长天觉得只有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出问题的了,“进后院来的护卫都是排了班的,名单都在闵大人手里,咱们只要去问一下就晓得了。”
秋水却觉得事情也没有变得简单些,“一班二十人,两班交换,那便是四十人,而且也未必只有他们两个人。客人马上就要上门了,怕是来不及查清的。”
灼华有些头痛,没有“未卜先知”的时候,就是好难啊!
蒙着厚素纱的窗棂投进流素般的光影落在她素白的面上,有浅浅的倦意在眼下化了薄薄的乌青,灼华掐了掐眉心,一场中毒到底是伤了内里了。
沈煊慧的亲事有了着落,沈焆灵只小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