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郑重点头应下。
“还有什么事么?”
严母一礼,回道“回姑娘,暂时就这些事,只是多了百多人的差事,奴婢们下午晌里大约还回来打扰姑娘。”
“无妨。你们都是办事半老了的,有些事情给你们权限,能办的自己解决就是,实在拿不下的再来问我。”日光晴朗之下,自有一股不可相侵的凛然之意,灼华又道,“去老太太那里回一趟话,若是老太太有什么不同的打算布置,你等按着老太太的去做就是。”
“是,奴婢们明白的。”
处理完了琐碎事,灼华敷着热帕子挨着软塌继续破解密信,三日的功夫,比照完了十之七八的书册,还是没什么线索,就在灼华要放弃的时候,却在戒律院的教律和那版错误的经文中找到了线索。
“取纸笔来!”
正在收拾箱笼的秋水吓了一跳,还从未见过灼华这样兴奋过呢!丢了手里的活计赶忙去右次间的小书房里取了笔墨纸砚来,“姑娘发现了什么么?”
灼华赤着脚跪在塌上,上半身毫无仪态的伏在矮几上,数字压在砚台下,左右找字,右手记录,青丝垂在几上,窗外光丝明亮,映得她的面颊格外的光明灿烂,“一行教律中寻找,一行错误经文中寻找,果然了!”
“计划照旧,陈元朗应,一举攻下!”
难怪!难怪耶律梁云会这么紧张这封信,透露的东西果然不少啊!灼华举着破解出来的纸业笑的颇有些成就的得意感,“两样东西合并才能凑出来一封完整的密信,难怪咱们翻遍了经文都破解不出来!”
秋水和长天惊喜的叫了起来。
倚楼和听风齐齐拍马屁,“姑娘果然聪明!”
灼华笑眯眯招了听风过来,伸手对着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蛋捏了又捏,伏在她肩头得意道“那是当然,你们姑娘我可是善良又聪明的大好人来着!”
倚楼看着胞姐皱眉又无奈的样子忍不住的好笑,“要交给徐大人嘛?”
灼华想了想,又提笔写了封信,然后连带着字条一道交给倚楼,忽的动作一顿,“陈元郎?好熟悉的称呼……”似乎前世时从李彧的嘴里听到过这个称呼,“字条交给徐大人,或许人家已经查到了也说不定,不过事关重大,多此一举总是不会错的。这封信八百里加急到敏哥手里,我需要最快速度知道一切。”
倚楼应声而去,很显然,她又没有走大门,因为没几息的功夫就传来静姝小丫头的惊呼别翻墙,花,小心别踩到我的花呀!
沈家的一切进行的很顺利,粮食顺利而隐秘的陆续运回了仓房。五六日的功夫,那群青年汉子已经能够很有规矩仪态的巡逻了,遇到有人闹事,也晓得以理服人,实在说服不了的再一棒子直接打晕扔进衙门的监狱去反思。
虎北营的将士原本是不信任这些昨日还是暴民的汉子,能够这么快的反省还去保护被伤害过的人,但是架不住人家自己愿意跟在一旁好好学习,争做良善好百姓的态度,三日后见他们态度端正,脾气收敛,再三保证不会再叫人挑拨,虎北营撤去了一半的人手,又经过三日,看着那些原本暴怒到要杀人的汉子一脸正经端肃的教训闹事的灾民,说不通的一棒子打晕送去衙门后,另一半的人手也撤了回去。
灼华的主意看起来不错,郑家和顾家等支撑得起米银的府邸也来讨了章程去做。
有饭可以吃,还能帮助别人已减轻自己曾经误听人言、险些伤了无辜之人性命的罪恶感,很多青壮愿意加入这样的队伍。但是虎北营的将军担心一旦有了队伍,若是再起暴乱就更难镇压,是以最后还是留了两千人的队伍在云屏境内以防万一。
临走的时候,虎北营的佥事大人还特意来拜见老太太和灼华,自然也是好奇那个既能镇压暴乱又能出得好主意的女子长得什么模样。
钱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