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事。胡仲是李锐的人,你小心些。若有什么需要的去寻远叔,大抵他手里也会有些东西的。”
“不想我再赔你几日么?”黑眸中流光幽幽流淌,徐悦勾了勾她的手指,“原还有两日呢!”
“每日都能见到的,咱们时日还长着呢!”灼华实在觉得他的那双眼睛长得好,仿佛永远那么流光婉转,似要将人勾了魂去,“陛下看重你更该好好当差,别叫他失望。”
“也不叫你失望。”徐悦一笑,放下了碗筷漱了口,“那我去衙门了,你好好吃药好好吃饭,晚膳不必等我,饿了就先用。”
“好。”她微笑应下。
俯身在她额上落下温柔一吻,徐悦喊了长随匆匆离开。
“姑娘还要用些么?”秋水瞧她碗里也没少了多少吃食。
“不了。”灼华摇头,月信过了但身子还乏力着,没什么胃口。
秋水长天收拾了碗筷出去,门口自有小丫鬟等着收走。
二人退回室内门口守着。
倚楼从外头进了来。
灼华懒懒支颐“探到什么了?”
大冷的天,倚楼只着一身薄薄的锦袍,却是瞧不出她有半分冷意“太夫人也有人安排在朝鸣堂里。大管家那边很安静,暂时没有发现他和哪边来往。夫人身边的卞妈妈和暮云院的人私下见过几次。”
暮云院是徐惟的住处。
灼华的指尖轻轻点着桌沿,掀了掀嘴角,叹道“难怪太夫人能晓得邵氏躲在屋子里做什么了。果然了,少不了那位在里头搅弄是非。”
灼华虽与邵氏相处不多,好歹是了解些的,偏心也耳根子软但还不至于恶毒,若是无人挑唆断不会想着让她这个身子不好的人站在雪地里的。
若她是好拿捏的小白莲,鹅毛大雪里怕是有的机会要站了,一场病怕也是跑不了的。
这个卞妈妈,果然是心思狠呢!
“她这么做为什么?就是为了让姑娘病一场么?”倚楼思忖了片刻,还是想不通,“即便真将姑娘冻出个好歹,世子依旧是世子。”
灼华闭了闭眼,小日子真的恼人,下辈子可要做个男子才好“我嫁进了魏国公府那么徐家便不会靠向旁的皇子,李彧不会为了徐惟来杀徐悦。徐悦深处高位,院子里、衙门里都是高手,徐惟的实力是杀不了他的,可他如何甘心呢?即便杀不了也要让咱们一房不得安宁。如今他撺掇着婆婆胡闹,他日我同徐悦若有什么不测,旁人也只会觉得是她这个母亲偏心为了幼子铺路出手相害了,倒也无人怀疑了他去。”
倚楼微微一皱眉,“连母亲都利用,这样狠!”
灼华掀了掀嘴角,淡淡道“为了世子位,他连徐悦这个亲兄长都想杀,何况如今只是利用而已。”
“那个卞妈妈,需要……”倚楼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既然是个心思坏的,那就让她消失吧!”浅眸闪过一抹微寒光亮,灼华漫不经心道,“徐徐而来,别闹得被人一眼就看出来。”
倚楼点头,“属下明白。”
想了想,灼华又道“卞妈妈没了总要有人顶上来的,暮云院能收买一次自然能收买两次。夫人身边的几个妈妈都查一查,该抓的把柄都抓好了,往后总能用得着的。”
“是。”
“不过你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我若有事,徐悦还是世子,可若是他有事呢?”灼华浅眸一冷,“交代下去,盯紧了院子里的人,小心有人动手脚。”
倚楼一凛,“是。”
灼华又问了长天前头打探的情况,“这两日问的顺利么?”
“问出了好些,正在梳理可信的。”长天顿了顿,整理了思绪,“那些人在外头的一切也托了陈叔去查了,明儿大抵会有消息回来,到时候整理了一并交给姑娘。”
灼华侧头看了长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