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由好笑,“姑娘今日怎倒是醒的早了,本想着再让姑娘睡半个时辰的。”
灼华拿了一旁冷掉的巾子往眼睛上捂了一会儿“做了个梦,惊到了,便醒了。”
秋水笑道“难怪了,最近姑娘嗜睡的厉害,早晨都要叫好一会儿才能醒,奴婢还想着姑娘怎倒勤快起来了。”
灼华曲指敲她的头,“你还取笑我。走了。”
一进厨房便是一阵扑鼻的海鲜鲜甜香气,米已经淘洗干净摆在一旁沥水,豆沙馅儿是昨儿熬好的,一切准备都就绪。
系上襻膊,灼华便忙碌起来,秋水陪着做惯了的,两人配合默契。
荷花酥和糍粑做好半成品,包子入屉、千层糕入屉、酥酪入屉,骨汤里加入从药材,酱菜切丝入碟,花茶用料洗净。
那边两个砂锅里的米先后烧开,分别加入切成碎的蜜枣和海菌子的肉。
灼华搅着两锅粥,热气一阵阵的扑面,初闻的香甜之后竟愈发恶心起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丢下了长勺,扶着墙面干呕起来。
徐悦正好进来,看她这样干呕,吓了一跳,“怎么了?”
灼华感觉小腹和喉咙都在抽搐,挥了挥手,“架了灶眼,把粥拿出去熬。”
秋水几个忙丢下手里的活儿,先把粥抬走。
徐悦心中存疑,但细一想,她月事刚过不久,不会是因为害喜了。倒了杯清水给她,温柔的给她顺着背,“好些了么?”
粥食的腥气散去,她吃了两口水,清凉的感觉下去,立马不觉得难受了,苦笑“若不是月信才走没多久,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孕了。”
徐悦不敢说什么,生怕惹了她多心,只道“若是难受,便不做了,让秋水长天去弄吧!”
“没事了。”顺了几口气,灼华倒觉得人更清醒了,抬眼瞧了瞧丈夫,逗他道,“失望了?”
徐悦紧张起来,收了收下颚,将她拥在怀里“没有,别乱想。”
闻到一股焦味,灼华忙推开丈夫绕过去一看,油锅里荷花酥变成了焦花酥了,“还好做的够多,不然今日怕是要对祖母食言了。”
捞了炸焦的荷花酥起来,换了油,重新开始炸。
徐悦紧跟着她,想说不敢说,满眼的焦急。
灼华转身,抬手勾了他颈,吻了吻他的唇,“我没有多想,逗你的。”
回头把炸好的荷花酥装好,又放了生的进去,看着莲花酥不断翻腾起来的气泡,她的神色有些恍惚的迷蒙,笑了笑“大抵也是我太想同你有个孩子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我这几日在翻医书,书上说,这样的叫做假孕。”
“你还小,不着急。”徐悦叹了一声,从身后环住她,“好好养着,待你身子壮实些,我们再努力。”末了,又追一句,“没有也没关系。”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