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别说这没可能,他们都是德国佬,我不信他们当中就没有一个为呐粹站台的,这鬼地方可是他们的首都。”
“.你说得对,这是个问题,不瞒你说我也想到了。”
就地坐在了马路牙子上摸了根烟给自己点上一边说着,阿尔西姆的战场纪律其实一直挺差的。他可从来不管自己身为领导是否会给战士们造成什么恶劣影响,只要他觉得合适、时机没问题,战场上抽烟那都是基本操作,嘴里叼着烟、怀里抱着ak在战场上突突呐粹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叫“老子叼着烟就能教训那些呐粹杂碎”。
正巧这位“爷”还是整个领袖师战斗工兵部队里资历最老、经验最丰富的一个,阿尔西姆踩着雪橇板、背着从尸体上扒来的索米冲锋枪,追在芬兰鬼佬屁股后面各种秀操作那会儿。领袖师现在的两位战斗工兵营营长,一个还是个连枪咋玩都没弄明白的大头兵,另一个甚至还在军校里背课文呢。
要不是阿尔西姆自己不愿意往上升,嫌升上去就没法陷阵冲杀、没法再见到血失去了快感,那俩战斗工兵营营长的位置现在肯定有他一个,不管是资历还是能力上都不会有人去质疑他。
所以别看阿尔西姆是个粗枝大叶还没文化、不识字,给家里写封信都要别人代笔的文盲大老粗,但他在战场情况分析上的能力却是相当可以的。
虽然有时候也会钻牛角尖,但那是能弄得清楚情况、明白问题在哪儿的自个想钻牛角尖,这和啥逼玩意儿都不知道的瞎钻牛角尖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但是嘛,这种情况我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寄希望于这天还没亮透,周围还一片黑的时候,那少部分被从睡梦中惊醒或者压根没睡的德国佬平民,从窗口望向街上的时候看不清具体状况、会以为是呐粹的坦克吧。”
“毕竟他们自己的宣传机器不也整天在喇叭里哔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些“呐粹大败红军、凯歌高奏”的狗屁玩意儿吗?既然都凯歌高奏了,那大胜而归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对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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