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抡起拳头,照准他脸上来了一下把他当场打得趔趄往后退了两步。”
“两步?!”
闻言的苏洛维琴科显得一脸惊讶,尽管和阿尔西姆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可见识过这斯拉夫猛汉的手劲儿到底有多大。
“你那手劲儿单手拎122炮弹跟玩似的,这得是什么样的呐粹吃了你一拳才后退两步而已?”
“他是个工人,参军前是伐木场的伐树工人,我也是后来才从俘虏的嘴里打听到的。拿现在的对比来说,那家伙壮得就像呐粹装甲部队里的虎王坦克。”
“.”
无言的苏洛维琴科不知道说啥是好,而阿尔西姆呢?悄然开口的诉说则仍在继续。
“我当时也惊讶我居然没打动他,我以为那一拳最少能把他撂倒。结果这混账站稳了脚跟就像没事一样立刻抡起手里的机枪朝我打过来,我一下子没闪开,枪托直接打在我右胸上,当场我就感觉自己像破布娃娃一样侧飞出去,后来才知道就那一下已经断了三根肋骨。”
“我这边倒地吐血,那傻x呐粹也上了头,直接嚎着冲过来抡起拳头就往我面门上砸。”
“挨了那一下之后我
“我脑袋一偏勉强躲开了
“这家伙一吃痛、下意识地往后嚎着起身,想抡圆了胳膊把我甩掉。我就顺势把脑袋往后一扯,嘴巴还是死死咬着。”
“他向后退、我也向后退,两股力道这么一撕,一眨眼就把他整个右手虎口上的肉全咬了下来。当时就能看到白的骨头,那家伙疼的立刻像杀猪一样。”
“.”
苏洛维琴科此时此刻的状态已经不止是无语,更多的是在听到阿尔西姆那“绘声绘色”形容之后的“很他妈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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