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尔西姆说不出话,大脑还处在短暂的反应状态暂时没回过神,却是没料到更加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在下一秒悄然而至。
轰隆——
那是阿尔西姆一行人刚刚才经过不久的来时方向,是那条直通议会大厅正门的走廊。
巨大的爆炸声穿过长廊回荡在议会大厅当中,被冲击波掀进来的尘土就像突然刮起了沙尘暴,直接将位于会场入口附近的阿尔西姆一行人给震得几欲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喔~看来那头搞定了,很好!现在你的退路和友军增援的道路都被堵死了,阿尔西姆,至少二十分钟以内不会有喊你同志的人,能冲进来救你,相信吗?”
“.”
继续藏身掩体后的阿尔西姆还是不做开口,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在抓紧时间思考分析该如何应对这突发情况,准备怎样的后手,任凭那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说得不停的党卫军变态继续咧咧。
“无论你怎么想,但这里,这座国会大厦,这是我们的主场、我们的地盘。”
“从你踏进这议会大厅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步入了我为你准备的游乐场,而且还没有回头路。”
“你要是真的以为,我会就这么熟视无睹地把你和你的猎犬们放过去,那你可就太天真了,阿尔西姆。”
一直隐匿于幕后的声音终于现身,凭借极佳视力的阿尔西姆纵使隔着半个多会场的距离,也一眼就认出了那面目特征正是那狗日的杂种、杀害了自己前任副手的真凶、击败并羞辱了自己一次的死敌——自称海森伯格的人间变态。
“现在,大声说出来你是谁!”
不顾阿尔西姆现不现身,自顾自地伸手拽过一名“囚徒”的海森伯格,一把就卸掉了其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的头套。
只见蓬头垢面又胡子拉碴,一眼看去便可知是年过半百的疲惫面容,便瞬间出现在了现场所有人的眼中。
“我是坚决不会同呐粹合作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洗头佬的走狗”
尽管被折磨地浑身带伤、疲惫不堪,但手脚都被刑具束缚着的“囚徒”,却仍展现出了坚决果断的意志,毫无畏惧又视死如归,直到那一脸阴森冷笑的刽子手对此毫不介意地再次开口。
“哦?是吗?那我们看看这样如何.”
噗呲——
“呃!!!”
哗啦一把掀掉手边距离最近的一名囚徒头套,不待那重见光明的双眼睁开眼睛看清周围的一切,手起刀落的重刀便已一刀封喉斩断了气管、血如泉涌。
“他将会在一分钟内死去,带着刻印进灵魂的痛苦,就因为你刚才的那一句话。”
身穿红军制服的年轻人虽被一刀斩断了气管,但那柄十斤重的重刀却仍卡在喉咙里,被两名身强力壮的党卫军连扶带押控制着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只能带着强烈的痛苦不断在被束缚中扭动颤抖。
嘶啦——嘶啦——
“你听见这声音了吗?这是刀刃卡在脊柱里正在摩擦的声响,好好听着、仔细听着,因为连这脊柱的主人现在也能听到,并且.这也持续不了太久。”
咔嚓——
单手握住重刀像操着木锯一般来回拉扯的右手猛然出力,一颗面目扭曲狰狞的脑袋便手起刀落,带着大片喷涌的血迹跌落在地。
“咕咚、咕咚”的滚落下阶梯声响,是那样的令人不寒而栗;在生命中最后一刻定格的眼神里,则满是空洞的挣扎与对死亡的恐惧。
“继续,下一个!”
身后的两名党卫军士兵闻声而动,撂下了手中押着的无头喷血、尚在抽搐颤抖中的尸体,发出如麻袋扑倒在地般的沉重声响。紧接着就将第二名被罩着头套、似感受察觉到了什么,浑身上下已经在颤抖中的囚徒给押了上来。
“生命在流逝,但我还是会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