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给整不会了的苏洛维琴科摇了摇头,立刻招手示意战士们开始就地打扫战场,检查还有没有活着的鬼子免得被打了黑枪。
另一边,亲率主力从后方攻入,将日军的防御捅了个对穿并予以歼灭的库尔巴洛夫,已经从自己的指挥车上一跃而下来到了地面。
“这反坦克炮都被咱们压成铁片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日本人觉得这玩意儿能挡住IS7,难道德国佬都没告诉他们什么东西是不可战胜的吗?”
“也许忘了吧,不过没关系,等他们去地狱里相见有的是机会讨论,恰好他们还都信这玩意儿的存在。”
同样是刚下车的警卫连坦克兵,正在围观被压扁的日军37毫米反坦克炮残骸,对着这“二次元化”的破铜烂铁津津乐道。
四下扫视的库尔巴洛夫找到了一处被战士们围观的地方,凑上前去一看这才发现,一具脑洞大开的尸体正坐在一辆小汽车里早已毙命。
“这日军少将自己把自己崩了,师长同志。我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血还是热的,应该是才死不久。”
含在嘴里用来吞枪自尽的南部十四手枪依然被叼着。
这各种故障不断、卡壳卡到怀疑人生的破枪,在吞枪自尽的最后一刻成功打响,要不然半身不遂的森岛黑内想自杀都是个难事。
对一个日军少将报以无所谓态度的库尔巴洛夫,不怎么在乎眼前这景象,随即唤来了一旁紧随而至的通讯员开口下令。
“上报军部,我部已完成既定作战任务,溃逃的日军联队已被堵截在县城郊区聚歼,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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