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并不认识这个眉眼细长,戴着一副眼镜的斯文男人。
“我叫沈炼。”沈炼自我介绍,“那次,秦先生带宴小姐参加慈善晚宴的时候,我也在场,本来想打个招呼,但后来因别的事耽误了。”
原来是沈家的人。
宴清知道京城有“秦章王白沈”五大世家,出国录综艺前,她去过一次秦来开的会所,在那里,和一个叫沈昭的人的女朋友安娜。一起打过麻将。
除此以外,她没接触过沈家其他人。
宴清无意探究霍骁为何与沈家会有交集,有其他人在场,她也不好问霍盏心的下落,和他们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霍骁望着她的背影,倏尔,转开视线。
沈炼递给他一根烟,“抽一根?”
霍骁接过,随即,空荡的走廊里响起打火的声音。
沈炼呼出一口烟雾,“这位宴小姐,可真不是一般人,就这两天,咱京城发生了件事儿,皆由她而起。”
“什么事?”
“好像是白家的人得罪了这位宴小姐,小秦家的那位,连夜放火烧了向白家投过保的十几幢大楼,白家光是要赔偿损失就得出血几十亿,这还不够,听说第二天一早,白家的大客户接连不断打电话给他们要求退保,一上午的时间,白家60以上的重要客源没了。白家这次可真是元气大伤,我估摸着,以后京城就剩四家,不会再带它玩了。”
沈炼猛吸了口烟,重重地吐出来,“多狠呐,小秦先生‘冲冠一怒为红颜’,咱们整个京城市的地都得抖三抖,你说说这位小秦先生有多狂,只要他高兴,白家说没落就没落,一点儿余地都不留,也难怪秦先生的发妻要自杀,怎么着也要为自己家的孩子留点遗产,免得人都被他生吞进去。”
霍骁把烟扔进垃圾桶里,没对这件事做出任何评价,“我们进去吧。”
“好的霍先生。”沈炼笑着向他拱手,“您往里边请啊。”
宴清往自己的包间走时,看到秦来站在门口等她。
她整理了下心情,走到他身边,“我就是去了趟洗手间,怎么出来了?”
秦来看着她,声音还挺委屈,“爷又犯病了。”
宴清“什么病?”
“肌肤饥渴症啊。”
他说完,伸手揽过她的腰,自然而然地抱住她,“有一会看不见茉茉,就开始犯病,心里发慌啊,跟上千个蚂蚁在心尖上挠似地,哎呀难受死了……”
宴清觉得好笑,刚想说什么,他却“咦”了声,“我突然想到了一句歌词。”
宴清“……什么歌词。”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烟草味。”秦来抬起头问她,一本正经地说“是这么唱的吧?”
“……”宴清说“你是怀疑我出去的这么会儿功夫,背着你跟其他男人私会去了?”
“不,我哪里敢呢。”秦来摇头说“嗯,肯定是这酒店的洗手间味道不好,明儿我让这的经理把洗手间翻修下,不然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们走进去,出来带了一身臭味儿,会引起家庭矛盾,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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