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这个女阿飞;封行朗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自己今晚的二人世界,应该是泡汤了!
抱不了自己的女人,又抱不到自己的孩子,看来今晚自己只能回家抱枕头了!
打了个电话给白默,想约他一起去御龙城放松一下,可白默却被白老爷子禁足在白公馆里念圣经。估计应该是快到他亲爹亲妈的祭日了,白老爷子总会伤情的禁足白默一个星期。
严邦出院了,住回了他自己的老巢御龙城里。
早在一个月前,封行朗就把他的御龙城整顿了一遍;将那些野心勃勃的东西给清除了出去。但虫三的根基扎得要比封行朗想像中的还要深,如果全部连根拔除,势必会动荡整个御龙城。
严邦想捍卫住他老大的地位,就必须拿出点儿手段出来。而并非只是以暴制暴。
严邦之前的私人医生,已经被封行朗给处理了;一个能连同虫三出卖严邦而引他封行朗过来的人,是留不得的。
封行朗给严邦重新找了一个法籍的医生。严邦从小生活在法国,在语言的沟通上有优势。
一个法籍医生要在申城立足,忠诚于他的金主严邦,无疑才是他最好的出路。
为了严邦,封行朗还真够操碎了心的!
想想还是丛刚来得让他省心!将一个太过有想法的人一直留在身边,其实也挺冒险的。
指不定丛刚哪天心血来潮,又把他封行朗掳去当人质了。
相比较而言,还是心思单纯的严邦来得好驾驭一点儿。
严邦写得一手好法文。
封行朗进来的时候,严邦正在烫金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看到严邦如此大老粗竟然也有专心致志写着东西的时候,封行朗还真有些不适应。
要是严邦拿着把刀,或是拿着把枪在把玩,或许封行朗还能接受些。
封行朗会说几句法语,但却看不懂法文。
他扬眉瞄看了一眼,慵懒的靠在了沙发里,“还真没看出来,你还写得一手好法文!”
严邦抬头睨了封行朗一眼,目光并没有在他脸上逗留,便再次收回去专心致志的写他的东西。
“身体怎么样了,首尿没疼哭你吧?”
封行朗故意问得这么诙谐欠揍。时不时的扫上严邦腰际一眼,以吊儿郎当的姿态。
“听说你跟你儿子都被丛刚掳去当人质要挟你亲爹河屯了?”
不等封行朗的俊脸寒沉下来,严邦又继续故作叹息,“你说丛刚怎么会舍得的呢?还是说,你跟丛刚狼狈为奸,想给你亲爹河屯一次深刻的教训?”
封行朗的眉宇拧得有些沉重,同时也清楚严邦所受到的屈辱,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你还听说了些什么?”封行朗问。
“还听说,你河屯亲爹给你当了垫背,身上扎了好多血窟窿眼儿这满满的父爱,是不是已经把你感动得泪如雨下了?”
严邦斜眸睨着脸色越发沉重的封行朗,疤痕脸上一派的不明朗。
看来,严邦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封行朗也没有隐瞒、或是狡辩的必要了。或许从别人口中听说,要比他封行朗亲自跟他严邦解释轻松很多。
封行朗的浓眉微微的扬动了一下,却依旧只是沉默。
他没有去作答严邦太过酸涩的话!
因为这一刻,这种状态之下,不作答就是最好的作答!
“对了,要是我跟河屯再次兵戎相见你站在哪头啊?”
严邦问。问得不动声色。
封行朗摊开手掌揉了揉自己有些发涨的太阳穴,“邦,我真的累了!只想守着老婆和孩子,去过吃喝拉撒、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
严邦顿住了手中的笔,侧过头来深深的凝视着封行朗,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儿小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