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灵枫傻眼，凌渊又加了一句，“你若喜欢孩子，我们还可以再要一个。”再要一个，只能是他的种。背叛一次他可以原谅，但绝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而灵枫还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似乎还沉浸在那句“孩子不好”上。她自己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开始听见灵枫的话，她还很心惊。但他说了后面一句，她就有些怀疑了。

孩子不好只是借口，他的目的就是要杀了她的孩子！

“你不能凭一己之私，就断定我的孩子有问题。”灵枫摇着头，慢慢往后退着。眼前的凌渊同样让她害怕，他也想杀自己的孩子。

他这样，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所以要逼她喝堕胎药。想到这里，灵枫额头的冷汗直冒。他肯定早就知道了，忍到现在才动手，究竟为了什么？

凌渊却是无视她眼底的恐惧，一步步向前逼近，直到灵枫退无可退，才停下。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尺的距离。

缓缓伸出右手，轻轻抚上灵枫的脸颊，无奈道“枫儿，你怎么就不明白为夫的良苦用心呢？”一如既往温柔，却让灵枫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想躲，可是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嘴里却依旧坚持，“我是不明白，我永远都不会明白。这是我的孩子，你一句话就要杀了他，你让我怎么明白？”

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震的凌渊头疼。他收回手，按了按眼角。眼底的青色，足以证明他昨晚虽然没有说，但也是一夜未眠。受伤害的，又何止她灵枫一个。

要知道一开始，就是灵枫先欺骗了所有人。如今只是打掉孩子，没有迁怒到她身上。凌渊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总不能委屈自己，替别人养孩子吧。

“你难道觉得他该生下来？”多余的话凌渊也不想再说了，只问了这一句。

若是灵枫的真心虎，当然是想说“应该生下来”。可明早的不能放着他的面说，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但她的沉默就已经给了凌渊答案，她想生下这个孽种。为什么呢？是因为她喜欢这个孩子，还是她放不下那个奸夫？

凌渊本想着，只要她能悔改，他可以把事情做觉。可她现在越是要护着这个孽种，他就绝不会让他生下来。

“不说话？也好办。药多得是，打翻了可以再熬。管家，继续还不快给夫人端药！”凌渊就是要让她知道，她的一切反抗，都是没有用的。

听了吩咐，管家就要接过身后的药，直接冲着灵枫走去。

方才的噩梦仿佛就在眼前，灵枫实在不愿，也没有精力再应付一次了。与其这样担惊受怕的防着，还不如的直截了当的和他一次性说清楚。

在管家要再进一步的时候，灵枫突然开口，“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凌渊不免愣了一下。转而笑了笑，道“夫人的话，自当遵从。”

“你们都退下，谁都不许进来。”凌渊如她所愿，挥退了房里的下人，管家连同落鸢，都退了出去。走之前，还很贴心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