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苏楚陌和肖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外头江宁宇像是休息好了,外头有同行的人说话的声音,肖庆便说出去看看。
“肖大人,到了地方你怎么也不叫我?”江宁宇刚下马车就见肖庆从屋里出来,不谢埋怨地道。
江宁宇是会东临话的,他之前所在的东部与东临并没有什么文化差异,不过依着两人先前说好的,这一群人了,不管有没有会说东临话的,到这儿之后都统一咬死自己不会说,虽然刚才是第一反应,好歹江宁宇没忘了先前说的。
肖庆就是急着出来叮嘱的,见江宁宇没忘,暗地里松了口气,要是刚来就在这样的小事上出了差错可就实在是有些好笑了。
“王上一路上舟车劳顿,又忧心您离开之后朝中事务处理不好,实在心力交瘁,难得歇下了,自然是紧着您舒服了来,对了,这位是东临的燕王,专门来迎接我们的人。”肖庆同样用蛮荒的话和江宁宇交流,听的跟过来的管事一脸茫然。
苏楚陌倒是能听懂一些,李昭烟从蛮荒回来就知道两国有来往是早晚的事,早些学会蛮荒的语言就比别人多了一个优势。
江宁宇一听苏楚陌就是燕王,立刻上上下下将他看了好几眼,激动地问道“这就是李夫人的丈夫吗?和李夫人真是般配,只是他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肖庆还不知道苏楚陌能听懂蛮荒话的事情,起了些坏心眼儿,故意说“因为这位王爷的长相太过俊美了,他要是不戴面具的话出门的话呀,估计大街上的人就只顾着看他了。”
“真的吗?”江宁宇在东部时也听过一些关于苏楚陌的传言,不过都是说他在战场上如何,却没人说过他的相貌,肖庆这么一说,江宁宇怎么可能不好奇。
就在肖庆要继续说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转头一看,苏楚陌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表情可不像是听不懂的意思。
肖庆心中一凉,怎么就忘了李昭烟会说蛮荒话的事情,即便李昭烟之前没有教过苏楚陌,但从蛮荒回来之后再开始教的话也够了,再怎么说,肖庆之前也是先皇的人,因为立场问题,对苏楚陌没少关注,自然也知道苏楚陌学起东西来有多快。
短短几息,肖庆表情就变得不那么明显的带了些谄媚,不过因为他很快转头看向江宁宇,管事也只当他那表情是冲着江宁宇的,并没有多想。
“自然是玩笑话,听说燕王脸上原本受过伤,留了些疤,据说是害怕吓到别人才戴的面具。”肖庆对仍旧有些期待着的江宁宇说。
江宁宇闻言有些失望,有疤啊,李夫人长得那么好看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她夫君摘下面具的样子吓到,“好了,我们先进去吧,站在外面想什么样子。”
看出江宁宇的失望,等他走到自己跟前时,肖庆小声道“后面才是开玩笑的,燕王确实俊美。”
脚本一顿,江宁宇转头盯着肖庆,仔细分辨他是不是又在和自己开玩笑,他早就发现了,这位李昭烟留下来的肖大人却是是可用之才,只是有些时候未免说话不着边际了些,让人分不清真假。